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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11-07 00:06

[玄幻]仙道炼心(全)-4-6

  
第八章三顾酒楼

李瑟只插入一个指节,便觉肉壁紧缩,温暖柔软,却也十分狭窄,果然极难进入,更甚于私处秘洞。李瑟食指再深入半个指节,古香君身子一颤一颤,脣齿间传出几声痛楚的呻吟,却没喘气,想是她正极力压抑。李瑟左手一摸她的乳房,感到她乳头俏立,又见她缝间有爱液点点滴滴流出,双腿微微发抖,明明是情欲高涨,却也是十分紧张。

手指欲再前进,已然极难,稍一动弹,古香君便忍不住呻吟起来:“呃……呃……啊……嗯啊……”每声都被她勉强截断,十分短促,但是声调却满含羞耻不安之意。

李瑟爱极了古香君,不忍她承受后庭洞开之苦,却也不愿扫了她的兴致,略一思索,已有了主意。他腰身一提,对准了古香君股间,猛然挺进,冲进了她的阴户。

“啊──!”这一击之下爱液四散,强猛无比,古香君受此突击,惊得纤腰一挺,上身折起,有如一股雷电直奔入体,浑身颤抖,却又快美难言,呼吸一岔,迫得她大声喘气,声气中春情盎然,醉人魂魄。她还没回过神来,李瑟已开始奋力抽送,犹如一根烧热的铁杵在她体内捣动。

“啊啊、啊!啊、哈、啊啊!”古香君娇躯随着李瑟的攻势而晃动不已,每一下冲击都送到了花心深处。古香君被李瑟出其不意地连抽二十多下,顿时芳心大乱,娇啼连连,却仍急切地喘道:“啊、啊……不……不对啦…………你……你不是……啊啊……进去……那……里……唔啊!”

话才出口,李瑟的食指也已在她那狭小紧密的后庭活动起来。食指最是灵活,李瑟指上或绕圈,或抽动,轻重力道无不如意,在嫩肉包围之中大展身手,给予古香君另一份从所未有的刺激。这一来兵分二路,古香君在迷乱之中,只觉下半身充满了外来侵犯,似乎已不是自己的,后门疼痛之中,却有一股特殊的刺激。

美人一浪之下展现的销魂风情:“啊……老公……插死我了……要死了……”,李瑟听在耳里,真是筋骨俱酥,同时下身在古香君体内受到的紧握回馈更是甘美无比,全身似乎轻飘飘的如在云端。

忽然之间,手指和阳具隔着肉壁撞击了一下。在李瑟是无意,对古香君而言,却好像两个李瑟同时与她巫山云雨,不禁又羞又爱,魂为之销,颤声喘道:“老……公………好……哥……哥……你……你饶我罢,我、我、我……啊、啊、啊、啊……”李瑟故意在顶进后用手指隔着肉壁挠了自己的肉棒几下,笑道:“才不饶你!”

古香君一羞之下,只觉浑身火热,娇声喘道:“你……你……啊啊……坏……蛋!”

古香君从未承受前后两重的攻击,狂乱之余,娇声更趋放荡,忽然哀叹一声,叫道:“天啊!”娇躯一个剧震,软绵绵地垮了下去,股间蜜液狂涌,李瑟尚未射出,已经承受不住,先自丢了。

李瑟吃了一惊,随即不禁好笑,在已然像晕过去的古香君耳边轻声道:“香儿,香儿!”

李瑟抽出手指,两手抱起古香君的雪臀,更加用力抽送。猛力抽送了数十下,腰身重重一挺,在古香君半晕半醒之际,滚热的阳精狂涌而出,李瑟下身紧紧抵住古香君的臀肉,将阳精全部注入了古香君体内。

“啊啊……”古香君神智还未完全恢复,立刻又遭受李瑟倾尽全力的攻击,身体抖了一下,脸上流露参杂了幸福和娇羞的神态,轻声叹道:“我……唉!”迷迷糊糊地,竟爽昏了过去。

李瑟看着古香君昏晕时满足的羞态,心中真感说不出的珍爱,一时不想拔出阳具,留在她体内回味余韵。他用手指替古香君梳了梳纷乱的秀发,又吻了吻她的脸颊。

一会儿,古香君悠悠转醒,见李瑟微笑着瞧向自己,不禁脸带羞红,轻声笑道:“算你厉害,我认栽啦。”

李瑟和古香君就这样过着幸福的生活,他和古香君每晚研究仙去,古香君都死去活来的,二人别提多么快乐。

可惜快乐和宁静永远是短暂的。那天李瑟兴致颇好,正在家饮酒,就看见三个人满脸媚笑的推门进来了,来的是一个和尚和二个五十多岁的道貌岸然的老家伙。正是少林的方丈不清和华山派掌门古玄中,泰山派门主司徒明。李瑟一见他们三个,脸都青了,他不是恨他们,他早已经想通了,否则他早就会苦练武功,要报仇雪恨了,他是真怕了他们了,如果你看见三个和正常人想法不一样的人,还武功比你高,你怕不怕?

李瑟本来和古香君过着幸福安乐的生活,这时突然见来了几个心目中的大魔头,心里又惊又惧,只想逃开。可是现在他还能怎么逃?那三个家伙看李瑟脸色不善,以为李瑟生气呢,立刻谄媚的过来了,媚词如潮,还捶胸顿足,叹气说对不起李瑟,那老和尚更是察言观色,见李瑟怎么欢喜怎么说,大堆口水如长江之水,向李瑟汹涌而来。

李瑟越听越心惊,皱眉怒道:“你们三个家伙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有什么话快说来,再废话就别怪我送客了。”

老和尚不清立刻惊讶地道:“哇,花先生果然厉害,居然知道我们有事相求!”

李瑟差点气晕过去,骂道:“老子姓李,你这家伙别说废话,有事情就就快说。你是怎么混上少林掌门的,你怎么这么个德行啊?不是他妈的抓阄赢来得吧!”

不清惊奇地道:“啊!先生您怎么知道的?我们少林这么隐秘的事情,您都一清二楚,您真是位高人啊!”

他的话音刚落,李瑟还没等反应过来,旁边的司徒明和古玄中就愤怒地抓住不清的衣领,怒道:“什么,你是这样当的少林掌门?难怪你带领我们六派,落到今天的这么个局面,可笑我们两个还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不清连忙道:“你们稍安务噪,我们的事情,以后再私下说,办正经事情要紧。”

两个人骂道:“今天多亏花先生指点,我们才知道你这和尚的底细,否则,我们还蒙在鼓里呢!”

李瑟怒道:“我姓李,你们别纠缠不清。”

不清道:“对,对,先生隐姓埋名,这个现在姓李。”

又叹气到:“哎!少林稍微有些道行的人都看破红尘,不理世事了,没办法,抓阄轮到我了,我只好悲天悯人,为武林安危着想,为天下人的福利担忧啊,尽心竭力,死而后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今武林大劫将到,风雨飘摇,老衲有心而为,可惜身单力薄,真是束手无策,徒呼奈何啊!大厦将顷,唉!谁能挺身而出,愿意挽狂澜于既倒呢?”

他罗嗦完后,他……他,他竟哭了。“天那!”

李瑟听完他的话,又见他的样子,差点背过气去,心想:“我还真他妈的搞不懂你啊!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啊,我要有武功,我就立刻给你一个冲天炮,你在搞什么啊?真他妈的有病!”

老和尚看见李瑟那杀人的眼光,收泪疑惑地道:“你怎么不感动一下吗?”

又对另二个人说道:“老衲这么伤心,你们不感动也要流些眼泪配合一下我的情绪嘛,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光看老衲一个人哭,你们还傻愣愣的干瞧着!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李瑟再不想听什么废话了,他受不了了,他受他们的打击已经很大了,这次更是不能忍受,只想尽快的叫他们离开,过他自己的安静的生活。李瑟有气无力的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快说吧!我要能帮,我一定帮的。”

如果不说这话,光他们用语言的折磨,他就活不过今晚,李瑟终于知道比废他武功更可怕的事情了,那就是听他们的一个人说话,如果说更大的酷刑的话,那就是听他们三个人说话。

不清“哇”了一声,叫道:“先生您真是侠义为先,武林楷模,英雄仁义,举世无双(省一百字),我们其实请先生出马,也没什么事情。”

“啊,还来。”

李瑟受不了了,晕头晕脑地道:“既然没事情,那我走了,改天再来拜访。”

三人连忙拉住李瑟,司徒明道:“先生,这可是您的家啊!您要去哪里?”

李瑟也懒得和他们说自己不是什么花先生了,大声喊道:“这是我家,你们他妈的再罗嗦的话,就都给我滚。”

他们三个也不在意,只是互相埋怨对方罗嗦,过了一会儿,司徒明才道:“先生一定知道,当今武林天龙教最强,我们六大门派少林,泰山,华山,天山,衡山,青城派联合才能和他们抗衡。”

李瑟不耐烦地默然点头。不清却抢过话头问道:“先生认识天山小仙女吗?”

李瑟气道:“快说正经事,我连她是人是妖都不知道,说这个做什么?”

老和尚却不理会,一脸色相地继续说道:“天山小仙女是天山派的很厉害的一位大高手,她虽不是掌门,可其实在天山派有诺大的权势,深得她师父天山月姥姥的宠爱,在天山派,是她说了算的……她的掌门师兄,都对她言听计从。这还不算,她貌如天仙,脸赛桃花,眼如秋水,人比花娇,眉如远山,体态娇娆……”老和尚在意淫,另二个家伙也一脸陶醉的样子,直把李瑟气了个倒仰,实在是忍无可忍,“我踢。”

他真踢了不清一脚,“说正事情啊,别废话了,你以为我很闲啊,就是闲,也没空听你们废话。”

老和尚被踢了一脚,居然也不介意,又“哇”了一声叫道:“啊!先生居然听了不动心,您真是厉害,太厉害了,她在武林八大美人榜上排名第三,以老衲来看,应该第一啊!她那美丽的肌肤,醉人的身段,勾魂的眼神……”

“啊,还来啊!”

李瑟痛苦得恨不能立刻死掉,却也懒的踢他了。“最难得的是她人如其名,冷如冰雪,对男人讨厌之极,别说理会了,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再加上她高雅脱俗,你说她是多么的难得啊,真是世间的绝世珍品啊。”

李瑟一天吃的东西都吐了,三人赶紧来讨好,帮他捶背抚胸,李瑟怒道:“快,快……快说事情,他妈的你们搞什么啊?”

司徒明道:“这个我们六派里面天山高手最多,可是听说天山派要退出六派,不理江湖的事情了,那样谁做盟主也不会攻打天山,就像不会攻打少林一样。”

李瑟道:“哦,这样啊,我明白了。”

三人大喜:“先生居然明白,我们还不好意思说出口呢,不错,我们就想叫先生出马,迷惑住那小姑娘,叫她改变主意,不能丢下我们五派。”

“啊!”

李瑟一听吓的跳了起来,心想:“我是说我明白因为天山和少林的高手多,谁也不会去浪费人力,去攻打他们的巢穴,你们竟然给我瞎搞,叫我去迷惑什么女冰山,我哪有那么本领啊!你们想我死啊!”

连忙大声道:“不行,我哪会什么本事,我可不会什么追求女孩子,你们且莫胡说。”

司徒明道:“那里啊,先生的工夫和手段我们见识了,那是厉害啊,真是厉害啊。”

“他妈的,我就一个乖老婆,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弄来的,还吃是先上床后恋爱的,叫我追女人,当我白痴啊!至于那个看上我的狐狸精,那是是男人就喜欢的,谁愿意要谁要去。”

李瑟想罢,疑惑地问:“我有什么手段了?”

这个时候一直不说话的李瑟的真岳父说话了,本来他还给李瑟很好的印象的。“这个,这个,先生你啊,你连我的女儿都能摆平,你真太厉害了,你是不知道我的乖女儿在家的时候啊,那是要什么有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每天吃鱼翅都嫌弃,别说别的男人了,就是她老爹我,她都不给面子,想喝她酿的酒我得求她三天,还得付出很大很大的代价,男人她看都不看,我还以为她要出家呢,哪知道到你手里,千依百顺的,吃什么都不挑剔了,而且连卖酒的这么卑贱的事情她都干了。我最佩服你的就是,明明她武功现在比你高,可是我看你就打死她,她都不敢回手,你太厉害了,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第九章少女心思

李瑟听了古玄中的话,心想:“这家伙罗嗦了半天说的是什么啊,他妈的,你不说话你会死啊?这些是你做岳父的该说的?当然,我是不会认你的。”

李瑟狠命地盯着滔滔不绝的古玄中。司徒明也帮着道:“对对,我看香君就在你面前温柔,以前你不知道她多凶,说真的,我都怕了她,你连她都那个了,你真厉害,深不可测,深不可测。”

“我呸,我知道他们只要我不答应他们,还不知道能编出来什么呢,可我真没本领啊!我怎么答应啊?”

李瑟怒喝道:“住口,你们当我是白痴啊!香君那么温柔的女孩子,你们说她厉害,他妈的想骗谁啊?你们都给我滚蛋,要杀我就杀我,要想骗我给你们做事情,那是绝无可能。”

心里想:“香君温柔得像绵羊一样,你们竟然编排她,妈的真是混蛋。”

司徒明立刻说道:“先生,我们说得绝对是事实,绝对是事实。香君那丫头真是厉害着呢!不信您听我说说。”

李瑟心想:“看你这家伙怎么胡说八道。”

就冷哼道:“你说。”

司徒明抚须追忆道:“说来话长……”李瑟一听他的这句话,差点立刻昏倒,忙打断他道:“长话短说,你给我快点。”

司徒明继续道:“我有一个儿子,叫司徒纵横,他虽然没有名列武林四大公子之中,但也武功高强,风流潇洒,英俊不凡,一往情深,多情多义,没有列入武林四大公子的名头里,我看那是不知道哪个混蛋搞的鬼称号,其实我儿子长得很像我,又出身名门,怎么可能比他们差呢!所以说,我儿子那是很不错的小伙子的。”

李瑟听得差点睡着了,正迷糊之间,忽听司徒明说道:“就这样,我看我的儿子不错,香君那丫头也很好,就决定去华山提亲,叫他们配成夫妻。”

李瑟立刻精神了,心想:“奶奶的,这个什么司徒纵横敢打我老婆的主意!”

司徒明说道:“决定了之后,我带我的儿子就去了华山。”

古玄中也道:“对,对,同来的还有峨嵋派的掌门柳芙蓉呢!她是武林着名的大媒婆,据说,给近千人保媒成功过,从没失手过,她这功夫,比她的绝学“芙蓉拂花手”还要出名。”

李瑟更是惊恐地盯着他们,心想:“你们这么个搞法,我老婆岂不是危险了?”

司徒明接着说:“我和儿子到了华山,我一对古大哥说这件事情,古大哥也甚是高兴,就答应了,可是香君听说了,是百般的不愿意,幸好,柳掌门经过一番解劝,让香君答应见我儿子一面了,那天,香君设了酒宴,独自招待我的儿子。”

李瑟听了,心里气得牙痒痒的。司徒明道:“我儿子刚落座,香君就给他斟满了一杯酒,纵横拿起酒杯,立刻就知道这酒里下了泻药,可是见是香君给他的,就说道:”小姐赏赐,在下不敢推辞。“就喝干了,哪知道,香君看了,立刻就生气地跑了。”

李瑟惊奇地道:“为什么?”

司徒明也苦涩地道:“是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啊!”

古玄中说道:“我一听说这件事了,就赶紧跑去问香君这丫头,她对我说:”这人连酒里有药都不知道,我要嫁他,还不得很快就当寡……寡……“李瑟见古玄中的语气学得真像,连古香君害羞,不肯说出寡妇这两个字,都一丝不差。古玄中又道:”我连忙告诉她,他是知道的,可是因为你给的,他才喝了的。香君冷笑道:“那他更是傻瓜,明知道酒里有毒,还喝,那不是傻瓜,是什么啊!”

司徒明叹气道:“唉!后来,我们又叫柳掌门去劝,好说歹说,他们又见了一面,哪知,香君又给了小儿纵横一杯有泻药的酒,纵横这次学聪明了,便没有喝,哪知香君立刻生气了,把酒倒了小儿一脸,就扭身跑了。”

李瑟失声道:“什么?为什么?”

古玄中说道:“是啊,我又立刻跑去问了,她说:‘上次我看他是不是聪明人,他傻瓜似地喝了酒,这次我看他对我好不好,他竟然连我给的酒都不喝,他是个混蛋。’”

李瑟听得都愣了,心里却暗自高兴,心说:“好老婆,乖香儿,就这样对付他。”

司徒明叹气道:“没有办法,我只好又求柳掌门出马,千央告,万乞求,终于,他们又第三次见面了。”

李瑟心想:“妈的还见面啊!”

不由盯着司徒明,看他接着怎么说。司徒明愁眉苦脸地道:“谁知道啊,这次,香君又给了纵横一杯有泻药的酒,纵横没有办法,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就灵机一动,说道:‘小姐,你告诉在下,在下该怎么做,喝是不喝呢?’谁知香君更生气了,扬手又倒了小儿一脸的酒,气鼓鼓地走了。”

这次连李瑟都不问为什么了,惊愣在那里,古玄中道:“我听了这事情后,立刻的就去问这丫头去了,我也很想知道,就这么回答,还能有什么问题?你猜香君怎么说?她说:‘这人怎么连一点主见都没有啊!就连喝酒的一件小事,都要问别人,他一定是白痴。’”

李瑟听完,鼓掌哈哈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

忽然发觉不对劲,连忙住口,却见几人也不在意,都皱眉说道:“先生,你知道了吧!你的本领太强了,连香君这样的一个女人都叫你弄得服服帖帖了,还叫你那个什么了,至于那个什么天山小仙女,更不在话下啦!就麻烦你出手一次吧!”

李瑟见这三人实在是罗嗦,脸皮又厚,不达目的,决不能罢休,可是自己知道自己,实在是一点本事没有,自己又不是淫贼,怎么帮他们啊?只好恳切地道:“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求求你们吧!就叫我过几天安静的生活吧!我武功都叫你们给废了,我已经是个废物了,你们就放过我吧!”

李瑟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三人更来精神了,司徒明兴奋地道:“啊!这个……这个先生,你放心好了,我们知道你现在武功不行了,可是我们三个是会帮你的,我们三个加起来,怎么也和你以前差不多吧!只要你吩咐,我们全听你的。”

古玄中说道:“对,对,我二弟说的没错,我们是会全力配合你的,如果你要是想那个什么天山小仙女的话,我和二弟可以帮你按住她的双腿,不用劳烦你亲自动手,我们两个足够了。只要你开口,我们就会帮你的,不要不好意思,我们是一家人嘛!”

李瑟张大了嘴巴,愣在了哪里,如果不是事实发生在眼前,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两个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古玄中和司徒明还在兴奋地说着龌龊不堪的话,什么怎么帮助李瑟按住天山小仙女的双腿,怎么绑住她的胳膊。

李瑟愣了半天,才醒悟过来,不由勃然大怒,怒气冲天,一下子就冲到了两个人的面前,一手提着他们的一只耳朵,高声骂道:“你他妈的你们这两个混蛋,真他奶奶的下流,就你们这样的,还是什么武林名门正派的泰山,华山的掌门?你们两个混蛋到底是什么托生的?好好的人不做,真他妈的是两个王八蛋。”

两个人耳朵吃痛,连忙求饶,老和尚不清连忙骂道:“对,先生说的太好了,这两个混蛋也是,在先生的面前,还指手划脚的,先生想要的女人,你们还敢踫一个指头?还要按人家的玉腿!那玉腿是你们摸的?那是先生的,你们两个真该骂!这个先生,你看他们年轻不懂事,就放了他们吧!”

李瑟不听这老和尚的话还好,听了后更是生气,一脚踢开老和尚,骂道:“你他奶奶的更不是好人。”

不过气得头昏,却也放开了二人,跌坐到座位上喘气去了。

老和尚一愣,连忙赔笑道:“是,是。和尚我也不懂事,其实以先生的高明手段,哪用得着对天山小仙女霸王硬上弓啊!再说了,她武功那么厉害,就算我们三个人,加一起也不一定能活擒了她,我们真是做事欠考虑。”

另两人也连忙跟过来,说道:“先生,你千万别介意,我们绝对没什么色心的,绝对不敢踫你的女人,你放心好了,先生要怎么对付那女人,你开口,这次我们都听你的。”

李瑟道:“可是我……”话还没说完,三人齐声道:“先生不必多虑,我们是相信先生的本事的,你就不要推辞了。”

李瑟道:“但是我……”三人又道:“我们知道先生你怪我们废了你武功,不过你要是答应帮我们做这件事情,成不成,我们都教给你‘嫁衣神功’练,然后我们再给你输入内力,那样你就功力大进啦,也算是我们的一点点歉意。哈哈。”

这下李瑟心动了,一来实在是没办法说不行的话,二来被这些家伙实在是给气坏了,就决定狠狠地戏弄他们一番。再说不成功也行啊。无奈下,李瑟就点头答应了。三人立刻跳了起来,高兴的样子好象李瑟已经成功了一样,大声道:“天下的大势,都靠先生你了,你仁义的举动,一定会被人传颂的。”

李瑟听了也见怪不怪了,这天他听到的奇言怪语实在是太多了,去勾引女孩子还居然叫人称赞,也只有这三个家伙想的出来。李瑟道:“不过,我现在没有武功,要想勾引她成功,你们得全力支持我。”

三个傻家伙说道:“那是一定了,你说怎么做。”

李瑟决定要骗他们,三个混蛋太可气了,就说道:“要想泡那个什么小女什么的,就要耍阔,银子大把的砸,吓到她爱我,懂了吗?”

三个家伙还一脸崇拜的样子,司徒明和古玄中都说放心,他们有的是钱,全力支持,李瑟盯着那死和尚,他羞愧的道:“老衲,老衲没钱啊。”

“妈的,你还想不出力?”

李瑟怒道:“你要死啊,你这个少林掌门怎么混的啊,不说钱财,你就一样宝贝没有啊,?”

不清也慌了,最后道:“有了,这个是我们佛门大师成佛涅槃后留下的宝珠舍利子,你拿去给天山小仙女好了,听说她要修炼成仙呢。这个很有用处……”李瑟也不管是什么,立刻抢了过来。

临走的时候,司徒明盯着李瑟的脸蛋,神秘地道:“对了,先生你多大了,咱们不是外人了啊,就告诉我吧。”

“妈的,你们三个混蛋还真以为我是花蝴蝶啊!”

李瑟看见他那真岳父也凑过来,就气道:“六十啦!”

司徒明盯着他的脸佩服地道:“啊?那我应该叫你大哥了啊。”

古玄中迷惑的道:“我们是结拜兄弟,你叫他大哥,那我叫什么啊。”

好不容易送走了三个极其难缠的家伙,李瑟长长出了一口气,可是一下想起刚才三人的言语,就立刻从送走了三个瘟神的喜悦中摆脱了出来,心想:“这三人是什么武林正派的掌门人?整个三个大淫贼加混蛋,我居然被他们三个混蛋废了武功,真是窝囊之极。”

想着刚才三个家伙的胡言乱语,不由得气的要死,不免又“他妈的”,“他奶奶”的三字经骂了无数遍,到后来,忽地想起那三个家伙的好笑的样子,竟然给气得笑出声来,心想:“我今天骂人的话可比我以前二十年都骂得多,这三个家伙真有福气,能得到我这么高的奖赏。”

李瑟想了一会儿,忽地对屏风后道:“坏老婆,臭香儿,还不快出来,想我抓你出来啊?”

古香君笑嘻嘻地出来道:“郎君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李瑟见了古香君,心情不由大好,嘻嘻笑道:“我闻到你身上的香气啦!来过来,让我香一个。”

古香君却不过去,却道:“恭喜李郎啦,可以有天下第三美人陪,就用不着我这个小丫头啦!”

李瑟听了,气道:“你还不知道我吗?你这坏东西也来气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揉身扑向古香君,古香君连忙展开轻功避开,笑道:“你有本事就来啊,我才不怕呢!”

二人打情骂俏,一室皆春。过了一会儿,古香君便又故意叫李瑟抓到,李瑟不免又一逞手足之欲,亲着古香君香嫩的小嘴,弄得古香君红晕上脸,脸沾洚霞,方才罢手。

李瑟虽然和古香君笑闹了一会儿,可是一静下来,就又思索起方才的事情,便问道:“香君,你爹爹真是华山掌门吗?”

古香君脸上红霞未退,正自微笑着看着李瑟,忽听他的问话,不由一惊,忙道:“不,不,我不认识华山的人啦!我听郎君的话的。”

李瑟一笑,爱怜地起身搂住古香君道:“我知道你对我好,你最乖啦!我是想问问方才这几个家伙的事情。他们真是少林,泰山和华山的掌门吗?”

古香君这才笑道:“是啊!他们都当掌门十几年啦!我记事起,他们就当啦!”

李瑟皱眉道:“那……那他们做事情都是这么糊涂的?”

古香君奇怪地道:“没有啊!他们很好啊……不过,不过他们对你是太过分了,误会了你,害你没了武功。”

说着古香君用手摸着李瑟的头,眼睛不由红了。

李瑟想起自己被他们把先天之气给破了,不能再修天道,心里也是一酸,忙强笑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别再提了。好好的,提那些做什么?对了,你听到他们对我说了什么话了吗?”

古香君害羞地点头“恩”了一声,李瑟奇道:“那你还觉得他们的人很正常?”

古香君笑道:“你们男人的事情,人家怎么懂!”

李瑟见古香君娇艳无比,心里一荡,拦腰把她抱起,坐在椅上,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你不懂,那我问你,如果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给我一杯有泻药的酒,我怎么做,你才高兴呢?”

古香君睁大了眼睛道:“不会啊!我怎么会害郎君呢!”

李瑟道:“我是说如果。你好好的想象一下。”

古香君拧眉想了一会儿,坚决地说道:“不会的,我怎么会那么做呢!”

李瑟又是好气又是感动,香了她的小嘴一下,说道:“真是个笨丫头。那这样好了,那个叫司徒纵横的家伙,你给他喝毒酒的时候,他怎么做,才能讨你欢心啊!你告诉我实话,我不会生气的。”

古香君听了,红了脸,笑嘻嘻地,只是笑,却不说话,李瑟一番撮弄,大刑伺候下,古香君才道:“对那个傻瓜啊!他怎么做我都会教训他的。”

李瑟奇道:“那为什么?”

古香君道:“我又不喜欢他,干嘛要对他好。”

李瑟道:“你们女孩家儿,真是奇怪,不过他要救过你性命,你就会喜欢他了。”

古香君道:“为什么呢?”

李瑟叹了一口气道:“武林里不是有很多英雄救美的故事吗?他们后来都成了夫妻,我们不也是吗?”

古香君听了,笑了起来,媚眼含春,说道:“傻瓜。”

用嘴咬了李瑟的肩膀一口,李瑟吃痛,躲了一下,说道:“我哪里傻啦?”

古香君腻声道:“那些武林传言,你还相信,都是无聊的人胡编的。女孩家,要是喜欢你,怎么都会喜欢你的,要是不喜欢你,你就是救她十次,她也不会愿意瞧上你一眼的。”

李瑟听了一愣,然后笑道:“胡说,我看你就是因为我救了你,你才喜欢我的。”

古香君娇笑道:“才不是,我不是早说过了嘛!我第一眼瞧见郎君,就喜欢你啦!”

李瑟“哈哈”大笑道:“我懂了,定是我拿刀的样子,威风极了。那三个家伙不是叫我去勾引那个什么天山的什么女吗?我要是遇到她,我就配上咱家的你那把切菜用的大菜刀,威风凛凛地往她面前一站,她定会立刻就喜欢我啦!香君,你记得可千万别拦我,说不准她会扑进我怀里呢!”

古香君在李瑟的怀里,想着李瑟佩把菜刀的可笑的样子,早埋在他的胸膛上娇笑起来,这时强忍笑说道:“人家……人家不拦,等着你被她痛扁,不过……不过你可别怪我不帮你,是你叫人家不管的。”

李瑟也跟着古香君哈哈大笑了起来,不过想起自己的武功已废,宝刀已失,不由心里大痛,虽笑的声音很大,却仍是难掩心中之痛。

李瑟和古香君调笑了一阵,渐渐忘了心中的伤痛。二人都是动情,不过古香君强挣扎道:“郎君,到吃饭的时辰了,我去弄饭。”

李瑟嘻嘻笑道:“不用啦,我吃你就好了。”

抚摩着香君的玉乳又道:“好像大了一样啊,奇怪。”

古香君腻声道:“那你喜欢吗?”

李瑟笑道:“当然了,我要吃它,真是堪比美味佳肴。”

说完,把头埋进她的怀里,大加侵伐。

古香君呻吟道:“你这样说人家,看我以后还给你做吃的不!”

李瑟笑道:“那好,只要有你便成。”

把古香君抱起,往内室去了。古香君忙嗔道:“不行,天还太早。”

李瑟笑道:“周公说过天早不许成礼吗?嫁了人,要听老公的话嘛!什么都不行,那要等什么时候你才能赔我个小刀君?”

古香君红着脸,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再说浓情上脸,也是心动不已。李瑟见古香君颜色如玉,解开罗衫,见其软玉温香,虽恩爱日久,但却越觉其新。

(09)肛交侧交棒挑痒筋问排名

古香君笑盈盈的道:“老公,你上次开发人家菊花没成功,今天天色还早,要不要试试,我们按那书上说的做一定可以成功的。”

李瑟奇怪的看着古香君道:“香儿,你这么想我要你那个地方呀!”

古香君嬉笑着点头:“我想把自己都交给老公嘛……”

古香君离了李瑟的怀里,翻身趴下,娇翘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李瑟,她身子苗条,四肢纤长,肌肤又极白嫩,趴在那里,竟宛如一直洁白的绵羊。

李瑟心中狂跳,摸着古香君的雪股道:“香儿你真的不怕吗?”

古香君晕着脸点点头。

李瑟略微犹豫了一下,只见古香君那两只玉股玲珑圆润,肤若白雪,终忍不住,凑上前去,又见股心一眼粉红的小菊,竟娇嫩得吹弹得破,周围干干净净,心里再无顾虑,于是先

用手指玩弄古香君的小穴,又将口水涂在菊眼,用一根沾满淫水的手指慢慢抚摸按摩抽插菊眼,等到菊眼适应一根手指之后,慢慢插入两根淫水湿润的手指,然后把手指拔出来,

再插进去,让古香君的菊眼适应进进出出的感觉。

古香君强忍后门火辣辣的感觉和不断上升的便意,感觉李瑟的手指在后门里面不紧不慢地抠着,连忙抚摸自己的阴蒂,慢慢的放松了下来。终于菊门在李瑟手指的抽插下松软得可

以容纳两根手指了,古香君趴下身子,高高抬起雪臀。

李瑟也感觉差不多了,扶起大肉棒抵住菊眼,用力插入,没能进入。

李瑟加把劲再试,只觉龟头都痛了,却仍没能进去,讪讪道:“香儿,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古香君翻身坐起:“来,老公,我先帮你含含!”

说完俯下头去,用嘴儿含住了李瑟的大肉棒,灵巧熟练的咂吮起来。

古香君咂吮了一会,吐出李瑟的肉棒,只见上边沾满了滑腻的唾沫,盯着李瑟道:“老公,应该可以了”

却不等李瑟回答,又伏下身子翘起那对雪股,道:“老公,这回若还不行,人家也没办法啦。”

李瑟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难入,但一来欲火攻心,二来怕古香君笑他,便硬下心肠,发狠又一刺,只听古香君“哎呀”一声呢叫,这回因有唾沫润滑,终于插了进去,一入便是大半根,大龟头已结结实实地顶到古香君的软肠上。

李瑟顾不得细品,慌问道:“香儿痛不痛?”

古香君只觉男人的肉棒火烫地烧开了自己圆臀,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肉棒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古香君只觉菊肛被肉棒一点一点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菊花蕾既不像肉穴那般湿润,古香君的痛楚自是更胜以往,若非事先李瑟已弄得菊花花瓣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只觉李瑟在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以助李瑟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李瑟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肉棒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古香君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肉棒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老公……”

“要不要紧……我拔出来好不……”李瑟见古香君连泪水都出来了,不由得心疼起来。

古香君咬紧了牙,虽说有过了破身的经验,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但古香君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却动了起来,李瑟双手按住她臀瓣,肉棒缓缓似乎要拔出。

说来也奇,李瑟下身动作之间,肉棒虽插得古香君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抽插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肉穴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古香君哼哼道:“老公别都拔出来了,快动就是,好难挨的。”

菊花被抽插撑饱的满足混着肉穴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古香君竞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古香君如此李瑟知她已动了兴,慢慢开始抽送,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肉穴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古香君周身,那感觉与插穴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

见古香君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李瑟也渐渐想快感连连。

她肛中便如裂开,却又觉得李瑟的玉茎炙热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

李瑟只觉那里头紧紧密密,比古香君的初次还要窄上几分,而且肌纹清晰,玉茎冠沟刮起来,滋味竟是奇美。

李瑟耸弄了一会,只觉古香君股里渐滑,愈加畅美,不禁低声道:“香儿,你这里边竟也流出淫水来,有趣有趣。”

原来人那肛内也有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会发出润滑的黏液来。

古香君在下边娇哼哼的呻吟,婉转动人之处丝毫不逊她的初夜:“嗯,股内出来的书上叫做油哩。”

顿了一下又吟叫道:“嗳……嗳……老公,你可快活?香儿好不好?”

李瑟脱口应道:“好,妙极了。”

昏头昏脑地想道:“原来菊花也能弄得这般销魂哩。”

又听古香君媚哼道:“比我那前面又怎样?”

李瑟伏在她背后深深耸弄,就道:“各有妙处。”

古香君趁机将柳腰乱扭,雪股轻拆,顺势道:“那你往后会好好疼我不?”

李瑟被她惹得美不可言,刺于那肛内的肉棒越发膨胀,欢畅答道:“香儿,我爱你。”

古香君听得心头惬意,不住回头来望,眉目间妩媚流荡,又放出种种娇声浪语,迷死了股后的李瑟。

李瑟又搅弄了数十抽,正有点忍不住,却听古香君颤声道:“香儿被你玩得要……要丢了,老公,你……”

只见古香君一手扣弄自己的小穴,一手摸着自己的阴蒂,只二、三十下,又听古香君娇哼道:“不行了,要丢了,老公,弄……弄快些呀!”

李瑟便插得飞快,也入得更深,龟头似顶到一团软中带硬的东西,滋味甚是异样,与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来却也畅美非常,不禁奇道:“香儿,这是什么?难道人的股内也有花心?”

古香君失神道:“那是肠头,书上叫做‘花肝’,可不经弄呢……嗳呀,忍不住了,真要丢哩!”

李瑟神魂颠倒,把古香君一阵大弄大创。

古香君“哎呀”一声,身子抽搐起来,断肠似地说:“老……老公,人家让你玩丢啦!”她的身子振荡起来,神智也渐渐模糊;只感觉戳进雪股里的巨棒,好深好深,几乎贯穿了整个的人,要从喉咙、嘴巴冲了出来;而它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简直要把她的魂都抽出去了!她陷入了神魂颠倒、昏迷、痴醉的境地。古香君的性欲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她发疯了似地嘶叫着,从私处不晓得哪一个洞里流出来的、溶溶的浆汁,有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古香君的雪股阵阵向后迎着,承接李瑟愈来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时候,更团团绕圈儿旋扭,像求它再往里插似的。李瑟大声吼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嚎叫,震入古香君耳中,把她也逗得更为发狂;手肘撑着床,像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叫而声声高啼……

古香君什么也管不了了,从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又由痴狂的爱恋,撩起无尽的肉欲。身体、精神、情感、色欲……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什么是什么了!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脱,自由……她已经放开自己毫无保留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给了李瑟,两人也彻底融合在一起,感觉不分彼此,刻骨铭心。

李瑟见了古香君的媚态,再忍耐不住,又发狠抽了十几下,差点没把古香君的嫩肛都拖拽出来,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李瑟抵紧了她,终于迎来一阵尽情的怒射,那滚滚阳精直喷到古香君股内深处……古香君一受,只觉整个人都麻了起来,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古香君竟也登上了高潮,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潮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这天晚上在被窝里古香君更是淫兴大发,握住那根硬翘翘大肉棒撸了一阵,便将龟头在自己的嫩花溪里浸了浸,突然屁股猛的一耸,肉茎插入一团软软的娇嫩,眨眼就没根了。

古香君“哎呀”一声娇叫,双臂搂住了她李瑟的腰,娇躯一阵颤抖。

李瑟看古香君自己吃得蛮顺口的,不由得好笑,也被她搞得性致勃勃,不由分说先侧着身子狠狠抽插了一阵,给她解了些馋,笑道:“香儿,今天要问你一句话,你这样的对我好是为什么?”

古香君装做听不懂,说:“什么?”

李瑟挺了几下,说:“别给我装傻。”

古香君啐道:“不知道!”

李瑟不肯罢休,他熟知古香君阴道浅处有个要害的位置,《御女心经》上说是女人的痒筋,便用他那大龟头在那上边挑了几挑,只挑得古香君混身酸软,柳腰乱扭,娇呼道:“不要这样啊!老公,不要……碰到那儿啦!”

李瑟道:“你说不说?”

古香君摇摇头,又挨了一阵狠挑,直到真有点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老公……我就是太爱你了!”

李瑟还要问:“你怎么学得这么快呢?”

古香君抱住李瑟的头,在他脸上亲吻道:“那本书上都有写嘛……这样老公也喜欢呀……而且……”

李瑟听得高兴,问道:“而且什么?”

古香君:“而且这样老公才会更爱我……”

李瑟大喜,兴奋非常,当下尽心尽力,狠挑巧刺,他那阴茎十分粗长,龟头几乎下下可插到古香君那幽深处的娇嫩花心上,直搞得他这个仙子般的老婆眼饧骨软,如痴如醉,那滑腻腻的淫水流了一股,湿了一大块床单。

古香君想起要拿条汗巾垫住,免得睡得不舒服,偏偏酥美得通体皆软,动都懒得动,被李瑟又一轮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阵奇痒,玉宫都麻痹了。

李瑟不停的刺入那娇美的玉蛤,一轮深深地抽插,细细领略每一丝传过来的销魂快美。

古香君筋麻骨软,只觉李瑟那大龟头一下下顶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忽阴内一麻,股心抽搐起来,忙咬住朱唇死忍…

李瑟一边抽插一边看着古香君鲜媚绝伦欲仙欲死的模样,心里暗道:“能和香儿白头到老,今生也就无憾了。”

觉得身上闷热,便一把将被子掀掉,瞧见古香君那一身雪腻娇嫩的肌肤,更是情难自禁,双手又捞起古香君一只柔润不见骨的玉腿,抱在怀中,又是一轮狠插猛刺,两人腿根交叉,肉棒下下没根,他觉得自己下边那宝贝格外雄劲,插得甚是来劲。

这种姿势插得更深,还不到百下,忽听古香君急促的娇声道:“老……老公,我……我好象……好象要来了……”

下边随着抽出的肉棒冒出一大股滑腻腻的透明花蜜来,流得股沟皆满,两人颠鸾倒凤,早不是刚才的位置,又弄湿了另一大块床单,古香君心里叫苦,却已顾不得许多,只求再来几下美的。

李瑟跟古香君不知玩过多少回了,见状立知是古香君要丢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她的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儿,只十来下,又听古香君哆嗦娇呼道:“哎呀!老……公……给你了。”痉挛的深处不住地排出一股股销魂的浓浆。

李瑟只觉龟头上被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下来,先是龟头,接着整根茎身都麻了起来,阳精立刻一阵劲射。

两人抵死缠绵泄得一塌糊涂。

搂着古香君李瑟问道:“香儿,是不是你也是什么八大美女之一,你排第几?谁给排的?”

古香君害羞不说,不过在李瑟的手段下,最后她败了,告诉李瑟她是第七名,李瑟在神魂飘上天的时候想:“我的最最亲爱的老婆应该第一才对嘛!谁搞的什么鬼排名啊?一点都不对嘛!”


第十章兵发杭州

第二日清晨,李瑟就在睡梦中被吵醒,便怒气冲冲地披衣来到客厅,见不清等三人犹自高谈阔论,见了他来,才蜂拥而上,大加讨好。李瑟怒道:“你们三个,这么早来做什么?还吵闹个不休,到底想干什么?”

三人齐道:“先生,您不是昨天答应我们那件事情了吗?为了武林的大势,为了天下的百姓的安危,请您即刻和我们一起上路吧!”

李瑟一惊,这才想起昨天的事情,心想:“叫我现在去爬冰天雪地的天山,开玩笑啊?你们当我真是白痴啊!再说你们把那个什么天山小仙女,说得跟妖怪似的,极端讨厌男人之极,近乎于一座冰山,你们叫我去惹她,我是活腻了吧?我虽然淡漠生死,不过香儿还没给我赔个小刀君呢,师父的心法还没传下去,叫我此刻自找死路,那是万万不可的。”

想罢,李瑟说道:“这个现在出发,原无不可,不过你们准备好了吗?”

三人齐声道:“一切都预备妥当,不知先生有什么吩咐。”

李瑟问道:“你们带了多少银两啊,别拿几万两来糊弄我,到时候大家难看,我一辈子可没这么穷酸过。”

李瑟是糊弄他们,心想:“看他们有多少钱,我好说不够,那样就可以说不去了,他们那个德行,我看也没什么钱。”

果然老和尚垂头丧气不说话,另二个家伙可怜兮兮地道:“啊,先生,我们可不懂什么泡妞啊,而且着急没带多少啊。”

李瑟怒道:“妈的,那怎么成?快说带了多少,要是少的话,你们叫我丢人去,我是不答应的。”

二个家伙愁眉苦脸地道:“我们凑了银子和银票一共二百万两,要不我们再去找些珠宝?”

李瑟差点惊晕过去,跌做在了椅上,忙假装怒道:“行啦!行啦,也就过得去了,真是的,我哪里这么寒掺过,要是泡不到妞,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心想:“天那!那么多的钱,是他们疯了还是我疯了?不过现在是他们求我啊,我还不折磨他们?我的天道啊,他们都搞没了啊,还气得我要死,好,现在我也要气死他们。”

却听三人连忙解释,赌咒发誓说银两绝无问题,那是要多少有多少的,李瑟听了气往上撞,也不知这几个家伙哪里来的银两,便摆手道:“行啦,行啦!这些钱也就凑乎先用用,不过要我做这么重要之极的事情,就我一个人怎么成?我要扮做个极威风的人,要前呼后拥,怒马锦裘的,你们三个就做我的手下和护卫可成?”

说完心里打定主意,要是三个家伙不愿意,那么此行便罢,毕竟千里跋涉的,虽然可戏弄几个家伙,可是要自己无端地去勾引一个女孩子去,那是太荒唐了,能不去是最好不去的。

哪知三人齐声答应,连连说好,李瑟狐疑地道:“喂!你们三个在武林里地位甚尊,做这样的低微的职务,可不要心里有勉强才好,如果那样,事情不成功,你们可别到时候怪在我身上。”

司徒明连忙说:“不勉强,绝不勉强,只要先生肯答应做这件事情,我们做您的什么都是愿意的。”

古玄中也道:“对,对,二弟说的对极,我们能担任先生的护卫,这么光荣的职务,说明了我们是和先生是一伙的,是同一条心,我们的职位越低,说明了先生对我们越好,越拿我们不当外人,我们越深感荣幸啊!哈哈”

李瑟听了二人的话,还没等心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受虐狂啊,就听少林方丈不清说道:“不错,先生放心好了,无论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不会眨眼地,都会义无返顾地听您的吩咐,您就当我们是您的三条狗好了,你叫我们朝谁叫一声,我们就”汪“地朝谁叫一声。”

李瑟听了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那好,那个你们现在的名字都不好记,老和尚,你也别老秃着个头了,真是难看死了,找点头发沾上,戴上顶帽子,你就叫阿大好了。”

指着古玄中和司徒明道:“你们叫做阿二和阿三。”

三人也不反对,都是点头答应,李瑟见了,不由意气风发之至,对三人道:“以后我就把你们当手下看了,要打要骂,我怎么想就怎么来,你们都要乖乖地听我吩咐。一路上我们要记得花钱如流水,能坐轿,绝不可骑马,有熊掌鱼翅,绝不可吃普通鱼肉,我们要一路风光地去迎接那个小妞去。你们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酷,也是派头,你们乖乖照办,那女人一定上我当的。你们想啊?我这么威风,她还不立刻主动找我,乖乖地听我吩咐?别说你叫她把天山派和你们五派分开啊!就是叫她率领天山攻打你们五派,那都是绝无问题的。”

三人一听,连忙齐道:“先生,您真是太厉害了,这个想法真是发前人所未发,这个办法极好,不过,您可千万记住,我们是叫您叫天山小仙女别把天山派和我们五派分开。”

李瑟懒洋洋地一摆手道:“哎!知道啦!随便啦!还不都一样。”

三人忙道:“哎呀,那可不一样,绝不一样。”

李瑟见三人严肃地表情,好象那个天山小仙女真得会听他的话一样,心想:“这三个家伙是不是中邪了?我这么荒唐的话,他们竟然也能答应。”

不过想了一会儿,全然不能明了,也就不多想了。

三人见李瑟再无异议,便催促李瑟赶紧上路,李瑟在三人的纠缠下,哪里能不照办,便叫古香君简单地收拾收拾,跟着一起上路,古玄中惊异地道:“这个……这个叫香君也跟着去,不太好吧!”

李瑟怒道:“什么香君,香君的,那也是你们叫的?你们记得以后要叫少奶奶或者夫人,这点小事情,也要我来教,你说你们还怎么做我的手下?再说了,我的老婆我不带着,难道还留在家里?你真是糊涂之极?”

不清连忙道:“对,对,先生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您带着老婆去办这样的大事,越发显示出先生的信心和手段了,您真是奇才啊!难怪笑傲武林这么多年,令无数少女疯狂……”

司徒明和古玄中也好象省悟了过来,也忙道:“我们是愚笨,不能了解您这绝代高人的神奇的本领,您果然厉害,真是能者无所不能啊!”

二人啧啧称奇,心想:“我们就是背地里胡搞,都不敢。花先生居然带老婆去泡妞,真是令人佩服之至,叫人羡慕以极啊!”

几人下了酒楼,看见外面早预备了很多的车马,那些人见了不清三人簇拥着李瑟来了,都大叫道:“我等恭迎李公子大驾。”

李瑟见了如此的排场,也是高兴不已,向大家摆手致意,然后大声道:“给我兵发杭州去也。”

说完就想拉着古香君上车。

古玄中和司徒明二人吓傻了,忙拉住李瑟道:“先生不可,不可啊……”正要出言阻止时,却听不清惊呼道:“先生英明,先生太英明了,谈情说爱一定要有好环境啊,先生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居然想到了这么一个好地方,真是叫老衲佩服,佩服极了。”

古玄中和司徒明二人本想说阻止的话,但看见老和尚一脸崇拜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没敢再说什么,全然不明白李瑟本该去天山找小仙女去,却跑到和天山千里远的杭州去干什么,忽然二人面露喜色,心想:“一定是先生会千里恋爱大法。”

可能这二人想明白了,立刻也是一脸崇拜的样子了。李瑟见三人没人反对了,也不理会三人的怪异表情,就拉着古香君钻进华丽的厢车里亲热去了,心里却想:“我管她什么小仙女呢,反正有钱花,一辈子不见那什么鬼仙女才好呢!自然是哪里好我要去哪里,久闻‘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话了,我先去杭州逛逛再说。你们要想叫我去爬什么冰山,那等下辈子吧!”

一行人一路上吃喝玩乐,大张旗鼓,好不威风惬意,李瑟平时便对不清等三人呼来喝去,大加羞辱,可是三人却是毫无怨言,心甘情愿受李瑟调遣,李瑟本想折磨他们一番,好报三人胡乱废了他武功一事,可是见三人满不在乎,也就气馁了,倒觉得索然无味,也就不甚故意去侮辱三人了。

这日一行人终于到了杭州,一到杭州李瑟不由得意气风发,兴奋之极,在城里最有名的大客栈落下脚后,李瑟便大声吩咐他的手下道:“喂……过来,对,就你们三个,看什么看,你们还东张西望的,就你们三个吃闲饭的家伙,你们去给我把杭州最有名的品玉楼给我包下来,今晚我要带我老婆去玩玩,看什么看,你们还不想去不成?还不快去,这么大人了还不听话,整天叫我不放心。”

那三人愁眉苦脸地道:“不是啊!先生……这个不太好吧!”

李瑟怒道:“什么不太好,你们给我快去,真是不听话,这么大的人,老是罗里罗嗦的,一点也不爽快。”

三人无奈,只好扭头去了。

三人走后,古香君雀跃地跳了起来,搂住李瑟的脖子道:“好哦,好哦,太好啦!好老公,你真好。说真的,我这么大了还真没逛过妓院呢。好老公,你真是最好了。”

李瑟贼兮兮地道:“知道我好,今晚要听话哦,我要你像那天那样待我。”

古香君脸色又红了,不过居然点了点头,李瑟高兴的跳了起来,笑道:“哈哈,我的香儿真乖,来亲一个。”

古香君吓得连忙逃开。

因为离天黑还早,李瑟和古香君二个人便相携出店游逛,二人记得那个死了的淫贼花蝴蝶说过他的宝藏其中有些寄存在杭州的什么当铺里,二人便一起出来顺便瞧瞧,不过二人也没抱什么希望,一个淫贼,有什么好东西了?

李瑟原本是对淫贼花蝴蝶的东西是深恶痛疾的,被废武功后,全然地是一点也不想沾惹的,可是自从那日见了古香君偷看他的淫书后,李瑟好奇下,也看了一些后,因为竟然从里面学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所以渐渐地也就慢慢地继续看了他的书,虽然里面的很多东西李瑟看了嗤之以鼻,但是因为也有些很有道理,李瑟佩服之下,也就对淫贼花蝴蝶不那么讨厌了,再说随着时间的流逝,李瑟心中的伤痛也慢慢地在平复,他是修道之人,讲究自然之道,不执着于无,不执着于得失,也就对什么都看得淡了,况且,李瑟因为自己一直都没有本事赚钱,虽然他卖刀换了一千两银子,可是这次出来游玩后,大吃大喝下,真是大长见识,见古香君什么美味佳肴都会吃,而自己还要她教,真是越发的显示出了古香君的出身高贵,但是跟着自己窝在一个酒店里,不过是能混口饭吃罢了,哪里是和自己享福了,因而李瑟心里很是歉疚。这次能有机会来杭州,可以很安全地取出花蝴蝶的宝藏,何乐而不为呢?因此李瑟就打定主意来瞧瞧花蝴蝶到底有什么宝物了。

李瑟和古香君按着花蝴蝶的说明果然取到了东西,但真是不出所料,全是一些什么破酒具和茶具,李瑟看了差点气得吐血,心想:“我居然上了这个死淫贼的当了,料来他其余的几处地方的宝藏也自然是没什么好东西了,而且都是藏在危险不过的地方,以我现在不会武功的处境下,那是没机会去取了,再说也没必要再去取。”

李瑟气鼓鼓地,心里大骂花蝴蝶,可是古香君却是好奇地把玩着那些东西,忽然惊喜地道:“郎君,这些都是宝贝啊!”

李瑟见古香君喜欢,也就随即高兴了,心想:“幸好我老婆香儿容易糊弄,你这死淫贼就不骂你了。”

高兴地对古香君说道:“香君,你既然喜欢,那就都给你吧!快收起来。”

心想:“这些难看之极的东西,赶快收拾起来吧!省得我看了生气。”

古香君笑着连忙收起,不过还有二瓶酒,李瑟便想打开尝尝,古香君却不让。说以后陪他喝。“对啊,我要用她的小嘴做酒杯。”

李瑟笑嘻嘻地看着古香君的红唇,古香君嗔道:“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心里又在打坏主意。”

李瑟笑道:“谁坏了,你骂我。好,看我等晚上怎么收拾你。”

古香君红着脸打了李瑟一下。

二人闲逛着回家,却听路边几个百姓议论纷纷,一人说道:“唉!杨大人这回要倒霉啦!他老替我们百姓做主,不知得罪了多少的官员,这次赶上这么大的天灾,恐怕官要做不成了。”

另一个人道:“唉,如果那样,可怎么好,我们杭州好不容易盼来了个清官,一心为百姓做事,可是却要被那起龌龊的官儿给赶走,老天真是没眼……”

李瑟一路走,听见很多人都议论这事,便停下来问一个老汉怎么回事。那老汉闪了李瑟一眼道:“公子是外地来的吧!谁不知道我们杭州的知府杨荣杨大人的事情?他来我们杭州后,火耗钱只收三分,那是历任的大人里最少的了,他平时都是粗茶淡饭,穿的衣服更是朴素得很,”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何况是在我们天下最富的杭州的任上,可见杨大人是多么清廉了,可惜啊!好人的命都不好啊!去年闹虫灾,好不容易在杨大人的带领下应付过去了,可是今春又在闹涝灾,这不,全城的百姓都哄传杨大人被人弹劾,要被罢官呢!”

李瑟听完,谢过了老丈,便和古香君走了。

古香君道:“老公,你怎么突然对作官的事情热心起来了。”

李瑟皱眉道:“当官做到这人这样,可算古今少有的好官了。我不过是好奇罢了,随便问问,也没什么想头,不过听了这人的事情,心里倒是很难过的。”

古香君笑道:“是啊!这样的好人,要被罢官,是叫人气愤。”

李瑟笑道:“你既然气愤,那么我们的侠女就去打抱不平去吧!”

古香君笑道:“哎哟,我才没本事呢!你别取笑我了。”

二人一路说笑,到了客栈。

李瑟和古香君二人回到客栈不过一会儿,却见那三个老家伙也气吁吁的回来了,李瑟见了他们的样子,不由奇怪,还没等问,阿二也就是泰山掌门司徒明道:“可气,太可气了,有个兔子公子嚣张的不得了,品玉楼我们居然没包下来。”

李瑟气道:“你们真是就会吃啊!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们也办不成,有人和你抢,你们不会用钱砸啊,人家出二万两?你们三个笨蛋不会出四万两啊。”

司徒明道:“不是啊,先生,我们看那家伙太可气了,我们气不过,就出了八万两啊,还给那老鸨一万小费呢。”

李瑟差点惊倒,好一会儿才问道:“那你到底成功的包下来没有啊,猪头。”

司徒明怒道:“那老鸨没敢收我们的钱啊!最后只要了我们两万两包了半个妓院,那个像人妖的自大狂也给包了半个,他还说今晚要教训我们呢,给我们开开眼,什么叫阔气。听说整个杭州的有名的人物都去呢,先生,你说,咱们怎么把他们给比下去啊。”

“天啊!我怎么知道啊,我最多的见过的钱只有一千两啊!”

李瑟心里虽叫天,但嘴上假意怒道:“妈的,敢和我比,以为我花蝴蝶是吃素的啊,看我不给他点颜色看看。”

李瑟一急,心想:“我刀君可不能丢脸,那就丢那淫贼的脸好了。”

可是几个老家伙以为李瑟真怒了呢,立刻一脸崇拜的样子,也不再说话了,放心地休息去了。

晚上,李瑟一行人耀武扬威地来到了品玉楼,李瑟穿的普通,但李瑟的手下都穿了最好的衣服,都价值最少几百两,那三个老家伙的衣服都价值上千两,这都是古香君的主意,李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听她的。古香君特意打扮了一番,李瑟看的直流口水,心想:“妈的,这不是摆明了勾引你老公我吗!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叫你发浪,也不顾及一下你老公的感受,原就那么美,还打扮成这样,你想迷死我啊?”

品玉楼灯火通明,金碧辉煌,李瑟等人进去后,里面已是人山人海。人们看见李瑟的时候高声喝彩,蜂拥而来欢迎李瑟,那些高官贵人,武林人物都来认识李瑟,李瑟高兴得意气风发,威风之极,李瑟正觉得大爽的时候,忽听有人叫道:“哇!王公子来了,大家快去看看看他啊。”

“对,对,就是那个东海缺少白玉床也要去他家找的那个金陵王家的公子啊。”

立即所有人都奔向门口了,再不理李瑟了,李瑟看见一个唐装打扮的公子被一群人围着,那人小嘴小脸,脸色极白,毫无一丝男子的气概,油头粉面的,果然不男不女的样子,和司徒明所说的一样。

一会儿,在那人身边的几个人的指点下,那人仔细打量了李瑟一番,然后露出鄙夷的神情,再不看李瑟了,李瑟心里气得要命,心想:“瞧不起我也就算了,怎么看我的神情好像看见狗屎一样,这也太过分了吧?”

李瑟气坏了,心里说:“你这死兔子,一会等着瞧。”

这时候妓院老鸨来了,带了一大群姑娘来了,真是花枝招展,莺歌燕语,香气扑鼻,把人们都看得呆了。李瑟也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么多美女,心想:“哇!这么多女人啊,我还没一起见过这么多呢。”

那老鸨谄媚的过来一手拉了李瑟,另一手拉了那个公子,嘴上奉承的话说了无数,最后说道:“二位爷,您二位都是我们品玉楼的贵客,我们是谁也不好得罪的,所以只好委屈你们一人包一半的姑娘了。你们按规矩先挑姑娘吧!有什么对不住你们的地方,二为爷多担待吧!”

那个王公子看着直愣愣的,傻了似的李瑟,鄙夷地道:“李公子如此心急,我看还是这位李公子先挑好了。”

李瑟左看右看,看了半天,终于冒出了一句被人笑掉无数大牙的话:“都说品玉楼美女如云,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都没我老婆一半好看啊!?”

此话一出,立刻惊倒一片,还有些摔晕的妓女被人救护走了,还是那妓院老鸨有定力,撑着一只死白的脸道:“还是李公子眼光高啊,她们这些蒲柳怎么能入公子法眼呢?等下就叫如玉姑娘出来侍奉公子。”

心想:“幸好老娘运气好,今天收了个大美女,否则我们品玉楼可要脸丢大了。”

李瑟看看现场的气氛,尴尬地应道:“好,好。”

心想:“妈的,等下那个叫如玉的姑娘来了,她就是猪头,我也不能说不漂亮了。”

古香君强忍住笑过来解围道:“这边上的这些姑娘我们家老爷都包了,阿大,过来先打赏,”每个人都先给了几十两,李瑟都没看清几张银票,心想:“老婆怎么发昏了?那是每张一百两的银票啊,打赏个几十两就够阔气啦,怎么都上百啦!”

不过李瑟又想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钱,也就不在意了。这下立刻那些妓女都乐疯了,再不挑剔李瑟刚才的无礼,一些人去照顾李瑟的手下以外,几个还围在李瑟身边,令李瑟不胜其烦。王公子开始也是呆了,后来忍不住讥讽道:“李公子一副爆发户的样子,不知道做什么生意啊。”

李瑟心想:“我做个屁啊,除了吃,不会赚钱啊!还靠我老婆香君养活呢!”

李瑟挠挠头只好实话实说道:“我不用做的,没事情的话就和我的亲亲小香君亲热亲热,有时候也假装要泡个别的什么妞,没钱就要啦,总有几个傻瓜给我个几万,几十万两银子的。”

王公子不明所以,听得傻了,呆呆的看着李瑟,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傻子啊?” 03-02
第十一章风流寂寞

李瑟见那王公子呆呆地看着自己,心想:“说实在的,你这样子,要是女的话,估计还挺好看的,可惜,你是男的啊,你这么看我,多叫人恶心啊!”

李瑟便假装要吐的样子,嘴上却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啊,吃多了些!不过王公子你也是,长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你叫我怎么受的了啊。”

王公子出身名门,几曾受过这样的奚落,差点气疯了,立刻要动手,李瑟忙道:“冷静,冷静,这里是烟花之处,消遣之所,乃文明之地,动文不动武,你不是要来耍富吗?我们看谁带的银子多就谁赢。”心想:“我带的三个家伙有二百多万两银子,谁还可能比他们多?”

却听那王公子怒道:“那有什么比的,谁不知道我家财富天下第一,那还用比?再说谁出门带那么多银子。比富自然是要比宝贝,你真是小家子气。我没猜错的话,你有钱才不久吧!哈哈。”

李瑟心想:“你家天下钱财最多?对不起,本刀君不知道,我才出江湖,又对这些不敢兴趣,自然是不知道啦!难道……糟糕,莫非我胡乱行事,这小子的家里是天下最富的人家?”

不过李瑟嘴上可不服软,说道:“不敢比就不敢比啦!还东扯西扯,真是令人讨厌之极,你说你长的像女人也就罢了,说话也像女人,这样罗里罗嗦的,干脆做女人好了,在这妓院里,没准还有男人看上你呢!哈哈……”

李瑟正笑间,忽然被那公子就给打了个嘴巴,这嘴巴响亮之极,把李瑟一下给打得愣住,这时四周的人们立刻围了上来,拉开了那王公子,李瑟也就没再挨打,李瑟一脚踢在上来护卫的阿大的屁股上,怒骂道:“你们三个混蛋,他妈的死哪里去了,眼看着我挨打,还不快上去给我报仇,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阿大道:“这里是烟花之处,消遣之所,乃文明之地,动文不……”李瑟听了气得要命,又上去给了他几脚。这个时候,有人喊道:“杭州知府杨大人驾到。”

众人连忙都迎了上去,李瑟一怔,就不再闹了,皱起眉来,把刚才挨打的事情也丢在一边了。

众人都来迎接知府杨荣,请安施礼的都有,杨荣也不理会,却对王公子道:“侄子,你真是任性胡闹,非得叫我到这里见你,你爹爹知道了,非怪罪我不可。”

王公子笑道:“是啊!我怕爹爹怪罪我嘛!就说杨叔叔叫我来这里见面,好借机会到这里玩一玩,那样我就不会挨骂啦!”

杨荣哈哈大笑道:“你别得意,你爹爹才不会信你,他知道我不会来这种地方的,看你回家怎么圆谎吧!”

王公子惊奇地道:“为什么?叔叔为什么你不喜欢来这里。”

杨荣一怔,说道:“傻丫……傻小子,别说这个了,你快快把你爹爹捐的钱拿来吧!我好回去办理公务。”

王公子道:“好。叔叔快去吧!我派人跟着您送去那五万两银子。”

杨荣和众人只一拱手,就要告辞而去,忽然一人高叫道:“杨大人,且慢走。”

杨荣转身回头,见一个英俊的公子跃众而来,却是一点也不认识,正奇怪时,那公子道:“这位王公子捐五万两银子给百姓,那好,在下捐五十万两,大人请笑纳。”

然后叫道:“阿大,阿二,阿三,快点把银子抬来。”

不一时,就抬来了几个大箱子,说话的人自然是李瑟了,阿二过来对李瑟道:“老爷,银子暂时就二十万两,不过这里有三十万两宝通银号的银票,是立时可兑的。”

说完递给李瑟,一时品玉楼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杨荣也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对李瑟说道:“小兄弟,请借一步说话。”

二人到僻静处,杨荣道:“不知公子有什么要求?”

李瑟道:“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请你把这些钱尽量都用在百姓身上。”

杨荣脸色一沉,毅然道:“这点公子放心,我必会叫这些钱一文钱也不会浪费的。”

李瑟道:“那样最好,请杨大人自便吧!”

杨荣道:“公子难道没有别的吩咐了吗?”

李瑟皱眉道:“瞧你又瘦又弱,一脸憔悴的样子,外面穿的衣服虽然大是新鲜,可是你露出的内衣我却瞧见有补丁的痕迹,你定是个为了百姓的好官,可你如此的罗嗦,却叫人失望。”

杨荣一怔,叹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公子也。公子高姓大名?如此大恩,在下日后定不会忘。”

李瑟忽然冷笑道:“大人这话奇怪,我要救助的乃是百姓,却和大人有什么关系?你如此说法,令我不明所以。”

杨荣道:“虽然如此说,但在下仍受惠良多,岂可不感激你呢?”

李瑟叹道:“你去吧!我真没什么目的,也不想结识你。谁都不明白我的,我不过一浮萍中人,请大人快走吧!”

杨荣一怔,说道:“有了这些银子,今春的种子百姓就都有了,如此大的功德,百姓定不会忘了阁下。”

说完就带着银两告辞去了。

阿二过来佩服地道:“先生,不,不,老爷你真有魄力,这么多钱你捐了,连眼都不眨。”

阿大和阿三也是谄辞如潮,李瑟面上洋洋得意,心里却想:“笨蛋,反正也不是我的钱,给百姓花越多我越高兴呢!不过你们的钱既然这么多,我为你们捐给百姓,也是为你们积功德了。”

这时,妓院中的人们都醒悟过来后,一群人围着李瑟谄媚,一些人却偷溜回家,想办法撤消弹劾杨知府的奏折,一些人赶紧去追杨知府讨好巴结,种种样人都有李瑟再一群人的包围下,心想:“妈的,这些人说的话怎么都跟老和尚一样难听,什么‘公子真是深不可测啊’等,怎么都拜老和尚为师了。”

王公子见李瑟大出风头,气得不得了,冷着脸道:“李公子真是豪爽啊!来,我今天来请大家喝些美酒。”

说完一挥手,顿时一群随从上来布置起来,当下各个有头脸的都落座了,王公子道:“上酒。”

顿时满屋酒香气扑鼻而来,此时各种佳肴也都上来了,李瑟看也没什么新奇的,就傻瓜似地道:“就这样啊,大家可以开吃了吧!”

说完还拿了个鸡腿,顿时,大家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李瑟,以前那佩服的眼光全是鄙夷和诧异,李瑟却浑不在意,但见古香君抿嘴偷笑,就悄声问道:“臭香儿,你笑什么?”

可能是气氛太尴尬了,静了一下,一些人才说起话来,就听一群人议论道:“哇!百年的茅台偈盛酒号的酒啊!哇,百年的名酒啊!”

“啊,平底杯、圈筒杯、高圈足杯、高柄杯,漆制耳杯!”

“倒流壶,宋的名品啊!”

李瑟见那些家伙犹如疯了一样,乱说这什么疯话,还有人作揖,打拱地对那王公子说什么多谢公子给予看见百年难得酒中盛世什么的,得一赴此宴会,此生无悔了,今生没遗憾了

等等话,不一而足。李瑟见了,也不在意,却见手下阿大,阿二,阿三三个家伙拼命对他使眼色,这才想起要和那个兔子公子比富的事情,又想起被他打了一记耳光,心里这才气愤起来。

可是李瑟却哪里有什么主意啊!心想:“这回脸丢大了,赶紧混过去,我还是走人吧!”

连忙站起来道:“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今天的盛会,大家应该尽兴啊,来,大家喝。”

那王公子嘲笑道:“好诗啊!好诗,这是诗经《小雅·鹿鸣》里的,公子学问真大,不过好像应该这些话是主人说的吧?”

李瑟忙道:“是啊,酒逢知己,我们又分什么彼此,来,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为君之故,沉吟至今。”

李瑟举杯胡乱吟诗,但见灯火灿烂,众人欢乐不禁,美女如花,吟着吟着,忽然想起自己吟的诗句的意思,只觉眼前的景物忽然和自己隔得很远起来,自己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心里竟然蓦地大痛起来,心道:“我……我怎么会来这里?”

只这一句,心里豁然明白了,自己这些日子来嬉笑怒骂,可是何曾真正的快乐了?自己对这些繁华绮丽,又几曾动过心,虽然这里人又多又热闹,可是自己的心里却觉得说不出的寂寞,“原来,原来有些事情,你以为忘记了,却不过是在自己的心里藏的更深罢了!”

李瑟忽然间心里明白过来,不由心里更痛,想起自己的心思,便话音一转,狂吟道:“噫!瑟也狂生耳,妄想得道,到头灰飞湮灭如尘土,心灰意懒欲如狂,哀,春草暮兮秋风惊,秋风罢兮春草生。绮罗毕兮池馆尽,琴瑟灭兮丘垄平。自古今生皆有死,莫不饮恨而吞声。”

李瑟大声吟完,哈哈大笑,一口而尽杯中酒,心里说不出的寂寞,却见众人都呆呆得看着他,对他吟的诗不明所以,有些人却根本就不理会他,早和身边的妓女调笑去了,只有古香君痴痴地盯着他,一脸戚容。

李瑟见了,这才心里一惊,醒悟过来,笑道:“香君,你怎么了,是我不好,惹你难过了。”

古香君道:“没有,我没事。”

心里却难过之极,心想:“刚才那一刻,我就像不认识郎君了一样,他就像和我不在一个世界里,他好象在云端里一样,我……我和他,就像是陌路人……”想到这里,古香君差点要哭起来,忙不敢再想,李瑟见古香君脸色苍白,正待要和她说话,忽然一人来到他的身前,笑道:“阁下天不能拘,地不能束,嬉笑怒骂,出乎于心,果然是个豪爽的男儿,老朽不才,能否敬你一杯?”

李瑟见是来人个儒雅文静的高瘦老者,和蔼的样子令人大起好感,忙起身笑道:“承蒙夸奖,又蒙敬酒,如何敢当。”

二人一起喝了一杯,那老者道:“听闻公子诗意,公子难道有失意事不曾?”

李瑟淡然道:“在下甫入世间,便遭浊辱。遂流浪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道,人生如此,不过是古语云:‘今日有酒今日醉’罢了!”

说完又邀那老者饮酒,老者听了他的话,只含笑不答。

那王公子因为比富大占上风,是以高兴地不得了,小脸兴奋得通红,一边意气风发地和人应酬,一边用嘲讽的眼光对李瑟示威,李瑟却只当做没看见。

酒到中旬,古香君突然站起说道:“各位请了,大家已经很尽兴了,我家老爷也有些小玩意给大家看看。”

古香君一挥手,下人上来,拿出一些酒器来。李瑟见了差点晕倒,心说:“那个死淫贼的破酒器臭老婆你拿出来干什么?嫌我们还不够丢脸啊,这几个难看的东西,就是给我当夜壶我都嫌丑,你还拿出来?你以为你喜欢的东西就是宝物啊!臭香儿,气死我也!你这个笨老婆。好,等我晚上再找你算帐。”

那知道一拿出来,几个像很有学问的老学究就跑了过去把看,大叫道:“哇……鸳鸯转香壶,哇哇……九龙公道杯啊!天那!夜光杯!”

哇哇大叫声虽然吓了李瑟一跳,可是有个家伙激动地昏过去了就更叫李瑟吃惊。李瑟心里想道:“喂!老兄,你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要在这里出人命,你叫我赔命啊?妈的,这可把我给搞晕了,这是怎么回事?”

李瑟正惊异间,转头却见老婆古香君用她那红红的小嘴对他道:“呵呵,我还没拿出那好酒呢,他们就这样了,看来也不用使出最厉害的宝贝啦!”

见李瑟像牛一样的瞪着她,一脸痴呆的样子,就撇撇嘴不理李瑟了。

这时候,那帮人都来到李瑟身边,“天那!救命。”

李瑟一看他们崇拜的眼神,就知道坏了,这时候,突然,只听“哇”地一声,一人大哭的声音。“谁啊?怎么又激动了,不是吧!谁哭了啊?”

李瑟闻声一看,不由大喜,只见那兔子公子伏桌大哭道:“你们都是坏人,你们欺负人家,你们这帮坏蛋。”

“哈,死兔子,你输了吧!,和我斗,你也不想想自己的样子……”李瑟正大爽时,忽然见古香君过去把那兔子公子搂在了怀里。“我喝醉了,看错,我再看,啊?没错。”

李瑟心叫完了,只觉一颗心猛往下沉,瞬间只觉天昏地暗,“她怎么看上那小白脸了?为什么……会这样。”

幸好还没等李瑟哭出声,就听古香君说道:“好妹妹,都怪我夫君不好,给你气受了,来,姐姐叫他给你陪罪。”

然后玉手轻挥,招呼李瑟过去,李瑟还没反应过来,失魂落魄地走了过去,呆呆地盯着那个公子,好一会儿才省悟过来:“他是个妞啊!我说怎么看得不顺眼呢!难怪老婆去搂她。”

李瑟这才心里狂喜起来。这时候看见她那犁花带雨的可怜的模样,不由悔恨不已:“我……我和个小女孩闹个什么啊?我和个女孩子居然斗了半天!我真是无聊到了这种地步了吗?妈的,死司徒明,你还是泰山派掌门啊!连个女的你也看不出来!你……”李瑟越想越气,不由大叫道:“阿三,你他妈快来,对,你还呆什么?你快滚过来。”

司徒明连滚带爬地过来,李瑟劈头盖脸地一顿乱打,骂道:“你真把我给气死了,男女你都分不清,你真不懂事,这么大人了,老给我闯祸。你说你到底会个什么?”

李瑟瞥见那二个叫阿大,阿二的家伙溜了。他没工夫去追,心想:“等以后再和你们算帐。”

李瑟打了阿三一顿,心里稍微出了口气,一转身对王公子不,王小姐道:“小姐勿怪。对不起了,在下太失礼了,都怪我那手下不懂事情,老给我添乱。”

王小姐嘴还硬,哭道:“不是他,都怪你,你这个大坏蛋,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李瑟心想:“喂!大小姐,这么多人啊,给点面子啊!”

李瑟实在是下来台,气道:“都怪那些烂尿壶。我砸了给你出气。”

李瑟瑟拿起一个死淫贼的烂东西就摔了,嘴上还骂,还要摔第二个,那王小姐扑了过来,惊叫道:“不要啊,那是夜光杯啊!人家原谅你还不行吗?”

李瑟看见她情急之下,紧紧地抱住他了,心想:“也不知道这破夜壶有什么出奇,害得她这样?”

就道:“你喜欢的话就都给你好了,干什么这么紧张啊?”

她这时候才发现扑在了李瑟怀里,脸一红连忙走开道:“我才不要,这么贵重的东西,人家要了的话,爹爹会骂。”

古香君道:“那妹妹不如和我家相公拜为兄妹,哥哥赠妹妹礼物,你爹就不会怪你了。”

话刚说完,旁边的那些人就一起叫好,说什么郎才女貌,天做之合等等,极力地撺掇二人结拜为兄妹,原来这些人见二人都是很有势力的人物,都是得罪不起的,巴不得二人和好,好脱了干系。

古香君看着发呆地李瑟,说道:“郎君发什么呆!你不想做人家哥哥,是不是想做人家老公啊!要不要我给你悄悄说说?替你牵线。”

李瑟忙笑道:“我哪里敢啊!有你这个母老虎,我那里敢啊。”

古香君也笑道:“算你知道怕,知道我的厉害。”

李瑟道:“你当然厉害啦!不过我今晚想摸老虎屁股。”

古香君红着脸笑道:“讨厌,又乱说话,不理你了。”


第二集


第一章三女同眠

李瑟和古香君在杭州的妓院里正调笑方浓时,却被人拉走,去和那王小姐结拜为兄妹去了。

在众人热烈的欢呼声中,李瑟和那王小姐结为兄妹,此时这里可是汇集了杭州许多的头面人物,李瑟虽然无所谓,可是见那王小姐喜欢,又加上气氛热闹,心里也就高兴了。

见王小姐脸红扑扑的,像个大苹果一样可爱之极,李瑟不由的看定了,心想:“妈的,这小脸真是好看,要是长我老婆身上,我还可以吃一口,长在妹妹身上就浪费了啊!可惜,给别人吃去了,收个妹妹有什么好?”忽地转念一想:“我怎么这么下流好色了?哦……这里是妓院嘛!难怪心里色迷迷地,还是尽快回家好了,也没什么好玩的,真是扫兴,谁骗我说妓院最好玩了?一定是那三个混蛋。”

这时热闹的气氛达到了极点,众人都吃喝玩乐无度。

妓院老鸨适时出来道:“大家请留意啦!本院当家的花魁如玉小姐就要出来了,今日是她第一次接客,她可立了个怪规矩,等她弹完一曲琴,谁第一个揭开她的面纱,谁就可以和她共度春宵。这是大家都可以参加的,大家努力啊!再也莫叫李公子独领风骚了。”

众人听了不由齐声喝彩,摩拳擦掌,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模样。这些人做李瑟和王小姐的陪衬已久,此刻遇到机会,都想表现一番。

正当众人乱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的一声细不可闻的琴音传来,众人都是一震,大厅里再无别音,只听袅袅琴韵,弥漫全场。

随着琴音的节拍,一个身段极其窈窕,脸上蒙着面纱的女子走进大厅来。

她每走那么一步,人们心里就是一跳,直到她坐下来,人们心里才舒了口气。

她的风韵是那么迷人、神秘,令人想要拜倒在她裙下,想要跪在她脚下对她顶礼膜拜。

随着琴音的变化,众人慢慢地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很多人都泪流满面,痴想起自己的心事,也有人面露微笑,露出甜蜜的样子,人人都陷入了回忆中。

从琴音刚开始,李瑟的心海就像是被丢进了一颗石子,涟漪慢慢地扩大。

李瑟想起了很多心事,以前的种种悲伤、欢乐、寂寞都缓缓流过。就在李瑟想起他那天在古香君身上,以及和师父告别时的黯然销魂时,他也流泪了。不过一想起师父,他就立刻清醒了一些,虽然他功力全失、定力大退,但他的境界又岂是那么容易就降伏的。

李瑟凭着一刻的清明,立时隐隐知道,他现在面对着又一次的挑战,刀君可以败、可以死,但不能服输,也不能屈服于别人的精神之下。

李瑟突然间心里就像冲破了什么障碍一样,灵觉在被冲击下,忽然间像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开了一个缝隙,强烈的阳光一下子照了进来,他的武功已经失去了,按常理灵觉是不灵敏的,可是在外来的冲击之下,他那被废除的感官突然奋起还击,就像苏醒了一样。

李瑟瞥见他新结拜的妹妹俯在老婆古香君的怀里,开心地不知道做着什么好梦,而古香君面露甜笑,痴痴的看着自己,却又有些发愁和担心的样子。

李瑟不知道古香君在想什么,却记起了方才老鸨的话,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我要看看弹琴者的脸,看她是不是真的像她表现的那么好看。我要揭开她的面纱……我要揭开她的面纱。”

李瑟心里想着这个念头,缓缓向那品玉楼的头牌小姐如玉行去。李瑟只要下了决心,他就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其余的想法他都排除在外,他杂念全无,心里只想着要做成这件事情。

那弹琴的佳人一见李瑟的动作,大是意外,一惊之下,琴音一缓,李瑟只觉得压力大减,不由离她更近了,随之李瑟就感到心灵如狂风暴雨般的震荡,他努力挣扎,一点一点的接近那女子,虽然压力越来越大,但是心里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

李瑟终于到了那女子的面前,当李瑟的手放在她面纱前的一刻,李瑟停住了,他再不能动弹。

随即李瑟感觉到那佳人心里一喜。当那弹琴女子心里正欢喜时,李瑟突地一笑,她刚暗叫不好,李瑟就潇洒地伸手揭开了她的面纱。

面纱去后,露出了一个略带惊讶的绝世面容,以李瑟见惯其老婆那样绝世红颜的人都心里暗惊,有惊艳的感觉,大厅里别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他们被眼前的美女震惊得傻在那里了。

那佳人先是有些吃惊和一点愤怒,但立刻便恢复了镇静,用那美丽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李瑟,一点也不害羞。

李瑟竟然有点被捉弄得惊慌失措的感觉,为了掩饰,便豪气地伸出手,揽住她的小纤腰,大声道:“如玉姑娘是吗?以你的容貌,今晚要陪我也算够格了。”说完再不看她,对众人道:“各位请尽兴吧!我可要自己去快活去了。”

那些人还在发呆,只有阿大、阿二、阿三跳出来道:“哇,老爷,您真是厉害,神勇无比,高深莫测……”

直到此时,那些人才醒悟过来,一时又是宛如长江发水了,种种献媚之辞不绝。

李瑟打断他们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浪费宝贵的时间了,大家请自便了。”

招了招手,叫上发呆了的古香君和新认识的妹妹,直奔一间包厢而去。

李瑟揽着如玉跟着前面带路的一个小丫头,忽然觉得一股杀气直奔自己的前胸而来,这时揽着的如玉弱不胜衣,恰好忽然把身子伏在了他的胸前。

李瑟不知如何,脑里清明之极,清晰地感觉出那要杀他的人的一举一动,忙左手一把拉开如玉,自己却又挺胸迎敌,同时右手化做刀状,往那人的气脉最弱处一比划,那人气势立弱。

瞬间,身后忽然有两个人跃到了李瑟身边,正是阿大和阿二,李瑟这才松了一口气,同时那人倏地消失了,李瑟竟然连那人什么样子都未能看到。

李瑟心里又是吃惊又是奇怪,却也有些害怕,心想:“那人要是知道我没有内力,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一击便可得手。不过他是谁呢?为什么要害我?”

这时古香君抓住李瑟的衣袖道:“郎君,怎么回事?”

李瑟忙笑道:“没什么,我们一起吃酒去。”

李瑟脱了险境,想起自己也没有什么仇人,可能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便不再想刚才似乎有人要杀他的事情了。

他和三女又开了个小型宴会。

在结拜的时候,李瑟知道王小姐的闺名叫王宝儿,觉得其名字甚是幼稚,不过却只能暗笑罢了,这时私下里见面,也就随和多了,乃对妹妹王宝儿道:“妹妹,来哥哥敬你一杯,算是哥哥对你以前的无理的赔罪”

王宝儿噘着嘴却道:“你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有了如玉姐姐陪,就不要我这个妹妹了呢!”

李瑟尴尬地一笑,心想:“她真不懂事,怎么这么说话,定是在家里受宠惯了。”

李瑟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如玉道:“这位妹妹这么可爱,李公子怎么会舍得不理呢?我看他从进来到现在,眼睛都没离开妹妹你呢!”

王宝儿天真地道:“真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啊!”她高兴极了。

李瑟见王宝儿这样天真,也就对她不甚气恼了,心想:“真是个容易被哄的女孩子。”不过也听出了如玉抱怨自己不理她的意思,连忙揽住如玉的细腰道:“行了,行了,对于你们,我都舍不得。”

如玉幽怨地道:“我还以为公子有了妹妹就不要人家了呢!是不是夫人在此,公子不敢放肆啊?”说完用那勾魂的眼睛看着李瑟。

李瑟很是尴尬,一手在她身上游走,一边说道:“好啦,来亲热亲热,我老婆是很大度的。”

这时候古香君道:“不行,有我在,你这样不行。”

李瑟看见她眼里调皮的表情,笑道:“好老婆,那你要怎么样?”

古香君嗔道:“你光抱着她,叫你老婆冷冷清清的待着啊!要抱一起抱,要不不许抱。”一下投进李瑟的怀里。

李瑟大笑道:“好,叫你们看看我的手段。”双手在二个佳人怀里游走,二人都羞愧难当,偏又不能拒绝。

李瑟正得趣呢,忽然抬头看见王宝儿的杏眼满面怒容,心里大叫不好,怎么一时得意,忘了她呢?

就听王宝儿突地哭道:“坏哥哥,你又欺负人。”

李瑟暗骂自己糊涂,忙走过去,坐在王宝儿身边赔罪。

在三人的哄劝下,良久王宝儿才好,她噘着嘴道:“哥哥,你就坐在我身边,不许和她们在一起,要不人家就不理你了。”

李瑟面上笑道:“好,好,好,妹妹怎么说都好。”心里却暗骂不已。

李瑟用尽办法哄得三人喝酒,要把她们都灌醉,否则怎么应付这样三个女人?妻子、妹妹和一个妓女,亏得李瑟厉害,最后总算成功了。

李瑟拼了老命,也是费力极大,他大着舌头道:“来……来人啊!快给我……和我老婆,找……找个房间,她们……她们二个,你们给找个地方。”

说完,李瑟脖子一歪,睡着了,全没听见进来的三个家伙崇拜地道:“小的明白,小的全明白。”

半夜里,李瑟醒来了,想起那个勾魂的如玉,不由欲火大盛,摸着身边滑腻的身体,叫道:“老婆,快赔我小刀君来。”

李瑟一下就摸到玉乳,大力抚摸之下,感觉有些小了,心想:“奇怪,我老婆这里居然可大可小,会变啊!”

不过摸起来很是舒服,便更加的用力,只觉小小的蓓蕾如珍珠般光滑,却温暖香甜,不由用嘴吃了起来;当摸向香臀的时候,觉得也好像玲珑了些;在摸向禁区的时候,更觉得好紧。

李瑟立刻酒醒了一半:“她不是我老婆,她是谁?”

这时候,李瑟脚下碰到了一个人:“妈的,我身下是谁啊?臭老婆怎么乱跑,害我差点搞错!”

李瑟欲火大盛下,没空再理会,立刻向脚下摸去,大叫道:“老婆,你以为跑到这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啊!快……快赔我的小刀君来。”

李瑟摸着那软化的香身,觉得柔若无骨,那香丘也大的手握不住,李瑟立刻就知道她不是古香君了,可是李瑟虽定力超人,但在欲火大炽下,也无法一次放过二个女人。更何况,怀里这个美女魅力惊人,李瑟立刻就沉迷下去了,双手游走,摸遍她的全身,嘴里含着她圆滑的蓓蕾,神魂颠倒,已不知身在何处了。

李瑟在那美妙绝伦的香身上大肆抚摸,心中欲火更盛,再也忍不住了,正当他要立马攻进那女人的禁区的时候,突地听得一声呓语,那熟悉的声音令李瑟登时就清醒了,李瑟转身就奔过去,也没前奏,就攻进那个人的禁区。

她还没醒,直到李瑟大力的顶了百下,她才喃喃道:“坏老公,人家好困,你快别吵人家!”

李瑟哪里理会,只是不停的动作。

(10)三女同眠捣碎花心射玉颜

古香君在李瑟的手段下终于情欲大动,再无睡意,也热烈的迎合起来,她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嘴里呢喃着肉麻的情话,李瑟听得更是动情,抵住玉户大抽大插起来,古香君内里某处给李瑟抵着,酸麻得直抽气儿,死命地夹紧。

李瑟只觉古香君玉户窄紧依旧,内里却是汁饱浆稠,如此神奇殊异,心中销魂,只觉整根肉杵油浸一般,不禁百脉贲沸,肉棒更比平时粗长了几分,开始一下下急速抽耸起来。

古香君娇躯时而绷凝,时而扭摆,只觉底下渐抽渐速,扯拽得紧箍巨杵的花缝不住张合,红嫩若脂的两瓣小蚌唇不时从蛤中带出,水光闪烁艳如娇花,给杀得应接不暇,只余哆嗦喘气的份儿。

李瑟兴起将她两条粉腿高高推起,触目惊心地大大分开,一边甜言蜜语一边大快朵颐。

古香君面颊如火,给他抽得欢喜,愈感遍体快美,上气不接下气。

李瑟瞧见她那娇弱不胜的模样,蓦地欲焰腾空,越发极力纵深,记记竟能直捣柔嫩花心。

“啊……啊……嗳呀……”古香君娇娇啼叫,兴许娇妻本色,声声勾魂夺魄。

“还要让你更舒服哩!”李瑟闷喝,将古香君一边腿儿挂在肩上,腾出手大肆揉捏她那两只雪似的乳儿。见古香君娇躯随着自己的冲击时颤时悸,不禁兴意愈浓,势若猛虎,尽根没首,不知何数。

古香君不知怎的心中骤麻,腹下倏地痉挛,一丝晶莹浆汁竟从紧咬肉棒的蛤中飞迸而出,烫烫地溅洒在李瑟的大腿上。

李瑟益发恣野狂荡,底下的巨杵已暴涨数围,红赤得有如烧透的铁棒,其上怒筋凸浮,极是怪异吓人。

两人一阵极度快美,不能自主地相对挺动,彼此竭力,愈磨愈烈。不久李瑟抽送缓慢下来,一记记如运千钧,用棒头与棒身形成的深深冠沟来回犁刮古香君那细嫩无比的花径内壁。

古香君只觉玉蛤花房无一不痒,敏感得给李瑟碰着哪,都似随时会尿出来。

李瑟喘个不住,今晚受得刺激太大,满脑子尽是三具如酥如酪的绝美胴体交相辉映,欲望合着酒力放肆决堤而出,肉棒比平时鼓胀,放下玉腿,扳住其股,没棱没脑地乱刺乱耸。

古香君有气无力地嘤咛,已经丢了几次,只觉浑身发烫,柔弱无骨,阴中淫水泛滥,随阵阵快感汹涌而出,丝丝蜜汁给龟冠从花心掏到蛤口,又给巨棒挤出了紧紧箍锁的穴缝,涂得两人交接处、腿腹上热腻一片。

李瑟双掌插入美人臀下,扳住两瓣绵股一轮猛掀搠戳,勇狠之度前所未有。

古香君啼呼不住,声声娇若蚀骨苦似断肠。

李瑟巨硕过人,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命中花心,古香君叫喊得更加厉害,腰肢似要躲避什么般乱挣乱摆,两只手儿亦在李瑟胸前又推又撑。

李瑟从未见过她这模样,心中一惊,赶忙缓下,瞧着此刻娇媚得惊心动魄的古香君,心中既疼又馋。

哪知古香君竟然自己挺动扭摆起来,似在追求刚刚那欲死欲仙般的快美,于是李瑟抱住她不由分说又是一阵狠推急耸。

古香君不再争拒,只是把脸扭在一边,死死地贴着枕头,凝眉闭目声响全无。两手也死死地扳住李瑟的背肌不肯放松。

李瑟也已忘乎所以,抽送越发癫狂狠勇,古香君汗出如雨浑身麻透,李瑟那排山倒海般冲击,已远远的超出了她所能够承受的限度。

“唔!”蓦闻一声闷啼,古香君终于彻底崩溃,雨打娇花般筛抖个不住,一直紧咬着肉棒的穴口倏地绽放,花浆如流泉飞瀑般奔泻而出,泼洒得李瑟腿上腹上四处温热黏腻。

终于古香君败下阵来,轻声求饶,而李瑟还意犹未尽。

古香君呻吟道:“老公,你今天太厉害啦,就饶了人家嘛!”

李瑟道:“乖宝贝,你只图你快活了,我还没尽兴呢!你要不行,床上还有二个美女呢!”

古香君懒洋洋地道:“随你吧!人家真不行了嘛!你找她们好了,反正这里是妓院,就叫你风流一次喽!”

李瑟怒道:“坏老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算啦,不理你了。”

李瑟翻身下来,古香君看他真生气了,腻声道:“哎,真是冤家。”伏过身来,李瑟忽感一只滑腻软绵的柔荑搭上了自己勃如铁石的肉棒,并轻轻柔柔地捋套起来。

李瑟抬头瞧古香君,见她眉梢眼角俱是媚色,樱唇微启,迷醉般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在先端稜角舔了一圈,又用舌尖去舔弄顶端的竖眼。

那阳具方经大战,此时又湿又粘,淫水到处沾满,古香君便细心温柔地以舌头舔舐,嘴唇吮吸起来,喉头不住颤动,一口一口吞了下去。不一会儿,古香君将阳具舔得干干净净,以亮晶晶的津液取而代之。

古香君笑盈盈地望着李瑟,香腮晕红,用指尖扶着阳具,张开樱桃小口含住龟头,然后一点一点地含了进去,待龟头顶到喉咙,喉头一吮,口壁缩起,李瑟浑身一颤,这是什么感觉?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李瑟目视娇妻如此淫荡妩媚,肉棒突突只跳,这时任她为自己服务,抚摸她的肩头,只觉下身越发蓬勃,在她吞吐下受用不尽。

古香君将肉棒含弄吹舔了一阵,一手套弄着肉棒,一手挠动肉袋,小嘴含住龟头,身子有节奏的上下前后挺动,头部也稍稍前后摆动,龟头在鲜红的小嘴进进出出,口水不时从她嘴角流出。十指挑拂,舌齿并用,套弄得李瑟飘飘欲仙。

李瑟正在神魂飘荡之际,只觉热浪冲脑,遽尔掌控不住,再也忍耐不住,叫了一声,抓住古香君双肩,同时腰股发力,将勃胀如怒的肉棒深深一送,抵住就突突地喷出精来,他那阳精又多又急,登射得古香君口腔中一阵激热,已被阳精所盈满,小嘴容纳不下,没能来得及吞下,引得她急忙吐出阳具,剧烈咳了两声,差点噎着。

李瑟出精之势未止,射满了她的双唇,还有一些射到了她的脸蛋、头发上。古香君“啊恩……啊恩”地喘着气,一条白浊从她唇边落下。

李瑟尽情激射,力道强劲,将浓浓热精遍洒古香君的俏脸丽颜,古香君也是第一次看到李瑟射量如此之多之猛,甚是骇人,玉手依旧撸得飞快,拇指搭住龟颈的系带,有节奏地一下下揉压,李瑟剧抖不停,只射得筋麻骨软,射得古香君脸上白花花一片,浓稠之极,头发上也白浆缠绕狼籍不堪,流得到处都是。

古香君待李瑟射完后含住龟头舔吸,用口舌将肉棒舔舐清理干净,并一一吞下,这不由得令李瑟快乐得仿佛如神仙了……

清晨,李瑟被咯咯的笑声吵醒了,皱眉道:“臭老婆,你在那里笑什么啊?捡到宝啦?”

哪知古香君捂嘴更是笑的欢了,李瑟不屑地道:“莫名其妙,懒的理你。”

正要翻身再睡,香君丢来了个镜子,李瑟奇怪地道:“做什么?”拿镜照了照,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人画了个大花脸。

李瑟想起昨夜射她满脸阳精,以为她捉弄自己,假装怒道:“死香儿,你吃饱了,没事情干啊?捉弄起我来啦,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下床向她扑去。

古香君连忙求饶,说道:“人家才没那么胆大呢!是你那宝贝妹妹的杰作啦!”

看李瑟不信的样子,连忙拿过来一封信,李瑟见上面写道:“坏哥哥,昨天那样欺负人家,就先给你个小小教训,不过人家还没原谅你哦!过得二个月,是人家生日,你记得来金陵陪人家,哄得我高兴,说不定人家就原谅你。你要敢不来,人家一定把你侮辱我的事情告知天下,再雇缥缈楼的杀手杀你哦!记得来的时候别忘了带大嫂。”

李瑟看完了信,才依稀想起昨晚床上有二个别的女人的事情,心想:“天哪!这个小丫头,真不知道好歹,要不是我刀君定力天下无双,再加上对老婆忠心不贰,你个小妹妹的贞洁早就不保了,不知道感激还想敲诈我,哼!”

不过缥缈楼的事情,李瑟倒是听师父说起过,那是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杀人手法奇特神秘,令人匪夷所思,师父曾说过恐怕他们会邪术和妖法,叫自己最好不要轻易地去招惹。

李瑟心想:“看来真得去看那个不懂事的妹妹了,否则后果不妙。”不过心里很是气愤。

古香君看李瑟生气的样子,忙乖乖地过来温柔地帮李瑟净了脸。

李瑟越想越气:“昨天床上的二个女人怎么搞来的?”

想到这里,李瑟大声叫人把那三个在他眼中是吃闲饭的家伙找来了。

三人进门后,看李瑟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就好像他脸上有花一样。李瑟差点恶心的要吐,还以为自己的脸没洗干净呢!

李瑟见了三人,气就不打一处来,骂道:“你们三个死家伙,昨天晚上你们怎么搞的啊!他妈的怎么给我搞的床上有三个女人啊!你们他妈的给我快说。”

司徒明立刻吃惊的道:“什么?先生,您真的那么神勇,比我们想像的还神勇啊?!我们怎么知道您三个女人还不够,早知道,我就把缠着我的那些女人也给您啦,您不知道我摆脱她们费了多大的力气。”

老和尚不清也附和道:“啊!先生的功夫真是超乎想像,简直是人间没有啊!下次您老把事情交代明白啊!我们凡夫怎么能完全领会您的仙心呢?”

古玄中也喃喃道:“先生果然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太深不可测了!”

李瑟听了三人的言语,气得鼻子都歪了,心想:“这三个家伙都在说什么啊?看来我们之间没法沟通,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李瑟给气得心里乱跳,也懒得再说了,有气无力地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心想:“我的天哪!和他们说话得浪费多少精力啊!我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

三个家伙边退出去,还边讨论。

“先生他太神勇了,今早那个王大财神的小公主离开的时候,那个一步三回头啊……先生的魅力实在太惊人了,一个晚上搞的人家的小公主就舍不得离开了,我看好像还哭了呢!”

另一个家伙也道:“这不稀奇,不稀奇。你没看见那个天山小仙女呢!走的时候,踉踉跄跄的,哪里还有天山一代大高手的样子,失魂落魄的,还和一个打更的撞到了一起呢!一生气,把那个倒霉的家伙杀了,乖乖不得了,好大的脾气啊!她一向看谁不顺眼就杀谁,可你看对先生那亲热的态度……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

最后那个家伙也道:“对、对,深不可测,太深不可测啦!”

李瑟听得清清楚楚,可是却糊里糊涂,心想:“这三个家伙说什么呢?王大财神的小公主是我妹妹王宝儿倒是明白,可是什么天山小仙女也来了?他妈的,三个家伙神经病啊!什么杀人啊!什么天山小仙女什么的,他们老是办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虽然李瑟没弄明白,可他也懒得叫他们回来问个清楚。因为,问他们事情,问也是白问。


第二章欲生欲死

李瑟觉得妓院不好玩,一行人就回到了客栈住。

将近掌灯时分,李瑟正和古香君说说笑笑,却见那三个家伙又神神秘秘的进来了。

三人眼里满是笑意,进来就弯腰道:“恭喜啊!先生,您的情人这么快就来约您了,您真是能人所不能啊!”

李瑟莫名其妙地道:“什么我的情人?你们胡说什么,想造反啊?!别废话啦,快告诉我什么事情。”

三人惊愕地道:“您的情人来约您晚上游西湖看灯啊!就是天山小仙女啊!您别磨蹭了,快去吧!”说完不由分说,就拉李瑟换衣上车而去。

李瑟心里叫苦,心想:“莫非那个什么天山小仙女来到了杭州?我可真命苦啊,怎么到这里也能遇见她?三个家伙认定了她会喜欢我做她的什么情人,等我见了人家,被赶出来的时候,我当主子的命运,也就结束了……不过到时候三个家伙发现被骗,不知道多么有趣呢!”

李瑟一想到他们的样子,不由解气:“对,就快点叫他们气死好了。”一打定主意,不由高兴起来。

李瑟被送到了目的地,然后由一个美丽使女引导着来到一个华丽的客厅,那使女给李瑟倒了茶就迳自离开。

李瑟喝着茶无聊地等着,他可没想过要泡什么女冰山。等了一会,李瑟看没人理他,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拉来了二个椅子就那么一拼,舒服地躺了起来,过了一会,差点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时候,忽听得有人噗哧一笑,那笑声勾魂夺魄,李瑟听得心里一荡,连忙爬起来,只看见一个绝世美女婷婷的立在厅中。

李瑟不由得大是吃惊,天山小仙女就是再美丽,李瑟也绝不会这么吃惊。他如此吃惊,是因为他看见的竟是昨天品玉楼的头牌姑娘如玉小姐。

李瑟一惊,然后笑道:“如玉小姐?你……你怎么来了?原来是你要见我啊!我手下几个家伙胡说八道,把你当做另一个人,差点吓了我一跳。呵呵。”李瑟见是如玉,不由心里大定,安下心来。

那美女道:“什么如玉小姐啊!我昨天化名如玉,是想见识一下扬言要夺取我天山小仙女芳心的李公子的风采,果然是风度翩翩,没叫我失望。”

李瑟立刻不笑了,惊道:“什么?你……你就是天山小仙女?”

那美女道:“嗯,江湖上的人是喜欢那么叫我,我的名字叫做冷如雪,是我师父给我起的,公子就叫我雪儿或者如雪好了。”

李瑟立时心里像结了一层寒冰一样,同时也就明白了,心想:“我掉进了一个陷阱里了,一定又是那三个老不死干的好事,他们看起来傻呼呼的,他妈的,其实我才是最傻的。”

不过李瑟毕竟见识过人,脑海里全面回忆过去的一切,明白了自己现在处在极端的危险中,弄不好就要“一代大侠,天嫉英才”了。

想起有人说过天山小仙女杀人不眨眼、平生最不喜欢男子、接近她的男子都没有好下场,不禁暗忖:“这个,这个……我昨天晚上好像不小心轻轻的,对,就那么轻轻地碰了她一下,妈的,什么轻轻的?我他妈的昨晚差点……差点把她……把她那个,幸好没有,她昨天一定是清醒的,我要是真敢做,一定死定了,天哪!今早好像也听说死了一个什么更夫,我好像是坐在火山口上了。妈的,也叫如雪,干什么不叫花如雪,如果是那狐狸精,我或许还有活命的希望……天哪!救命啊!”

冷如雪对李瑟道:“公子,发什么呆,怎么不说话啊?!莫非嫌弃我吗?”

李瑟听了她的话,精神全面集中了,所有的杂念都排除了,心想:“只有靠自己的花言巧语与随机应变,来争取活命的机会了。”

李瑟大笑,尽量豪气地道:“原来是天山小仙女如雪姑娘屈驾接见,小子我还无知,昨晚当面错过,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

冷如雪轻笑道:“我看是公子故意装糊涂吧!公子行事大异常人,我这凡女怎么能入法眼呢?”

李瑟看见她的眼光轻瞥过那并在一起的椅子,她虽没表情,可是李瑟的灵觉突然敏锐起来,立刻感知她大是鄙夷他的无礼。

李瑟这时的灵觉大是灵敏,就像昨晚遇到刺客时一样,心里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但李瑟无暇想这个问题,只在心里暗叫糟糕,心知今天要是给她瞧不上眼,说不定一掌就给杀了,索性就荒唐到底!

李瑟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尽管感觉有道杀气传来,还是躺了下来,喃喃道:“哎,昨天好累啊!也没休息好,你的待客之道又是这么客气,哪里知道我的辛苦啊!我不管了,先休息会,一会你再叫我好了。”说完闭眼休息。

李瑟虽然摆出一副神色自若的模样,可是心里紧张的要命,并运用所有灵觉感知冷如雪的反应。

冷如雪先大是迟疑,然后喜怒起伏不定,最后咬唇骂道:“快起来,给我滚进我的闺房来!”

李瑟心里叫苦,心想:“你干什么不发怒赶我出去?哎,也许她发怒的话会杀我,不过还是再气气她吧!进她闺房,危险更大。”便得寸进尺,笑嘻嘻地道:“你抱我去!昨夜那么亲热,你不会今天这么小气吧?”

冷如雪气的差点跳起来,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讨厌的小子,随即想:“我怎么这么容易动气,我的心静功夫哪里去了?先叫这家伙占占便宜好了,反正他逃不出我的手心的。”想到这里,也就笑面如花了。

李瑟见冷如雪笑盈盈地把自己抱起来,心里隐约猜到了几分她的想法,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知道自己已经在玩火了,心里暗暗叫苦,可是既然骑虎难下,也只好往下走了。

在被冷如雪抱着的时候,他还故意的磨擦她的双丸,心里尽管惊惧,但还是给温暖的感觉带来了些欢乐。正是,风流阵是英雄冢,香丘处可埋侠魂。

李瑟闭着眼睛,在冷如雪的怀里享受着温柔的滋味,差点真以为这是温柔乡,而不是英雄冢,恨命咬了下嘴唇,才冷静下来。

李瑟用尽心思想办法要摆脱险境的时候,冷如雪也是思潮起伏。

她媚眼如丝,轻瞄着怀里的男子。那饶富兴致的可爱模样,任谁看了也会怜惜不已。

从昨天被揭开面纱的那一刻开始,到三女同床和她亲热为止,李瑟每每都是那么出人意料,令她始料不及。

本来依她的性格,要是遇到敢于冒犯她的男子,一剑杀了就是,可李瑟和她以前遇到的人都不同,对她既像多情,又像无情,表面对她很依恋、很爱慕,可是她心里知道李瑟最爱的却是他自己的老婆,尤其李瑟和她亲热的那么激烈的时候,突然弃她而去,对她打击甚大,令她几乎崩溃。

原来那时她正起了杀意,想要杀了这个要侵占她身体的男子,觉得他和世上的好色男子并没有任何区别。可是他突然摆脱了她的媚术,弃她如野草粪土,令她措手不及,痴呆了好一会儿。而且,他还和古香君在她身边亲热,令她难堪异常。

那时,她一直陷在要不要立刻出手杀了眼前的两个狗男女的矛盾之中,但她呆想了一夜,终于没有下手。要知她一直醉心仙道,精神的修为最是看重,如果她看不透李瑟、忘不了李瑟,那她的功力就一辈子也休想再进一步,更毋论要进军天界了。

冷如雪双目异彩连连地看着李瑟。李瑟眯着眼,看见她那可爱的模样,心里知道她是要把自己当对手来看,并不是真的爱上自己。换句话说,她对自己感兴趣,是想了解自己,然后忘了自己,好精进她的修为和武功,进而追求她梦寐以求的仙道。

李瑟曾经就是以仙道为目标的刀君,怎么会不了解她的想法--情爱对于求仙的人,没有什么可依恋的。李瑟知道自己现在是她的仙道路上的鼎炉了,她只要胜了他,就会神功大进。要知道他毕竟是刀君,功力虽没了,令她感应不到他的真气,但他的气质还在、精神境界还在,无疑他对她的帮助甚大,就像刀君剑后只有互相争斗,才能互相进步一样。

然而,以冷如雪的行事方法,如果李瑟败了,就算李瑟能忍受的了刀君精神失败的痛苦,做一个普通人,在痛苦和悲哀中度过一生,她也不会放了他的。所以,李瑟就像是飞蛾扑火,最后败了的话,只会给火焰增加火光。

李瑟在心里对自己说:“李瑟你不会败的,你还不能死,你还有你可爱的小香君呢!无论用什么方法,你也要活着去见你的香儿宝贝。乖香君,你要等你老公啊!”

想到这里,李瑟竟然差点落下泪来,李瑟这刻才知道自己是那么想她、爱她。

李瑟这么想的时候,精神大跌,冷如雪立刻感应到了,她气势大盛,腻声道:“公子在想什么,莫非想家了吗?”

李瑟立刻抛弃杂念,努力回想起自己揭开她面纱时候的情景,应声调笑道:“我是在想,到你闺房的时候,我如果休息的话,你去哪里休息呢?是不是你肯陪我呢?”说完眼里大是调笑的表情。

冷如雪立刻感应到李瑟的气质变化,想起李瑟揭开她面纱时露出的那个笑容,不由有种被征服的感觉,气道:“你就是那么坏,你这个淫贼,看我不杀了你。”

李瑟心里大是高兴,心想:“她这么容易被我激怒,看来她修为太浅,很容易被我控制啊!”

果然,冷如雪迟疑了一会,在她的闺房里,当她把李瑟丢在床上的时候,她是那么无助地站着,她不知道应该拿李瑟怎么样。

李瑟躺在那温暖香腻的床上,舒服的差点呻吟起来,心里想的却是:“你快走啊!你以为我愿意赖在这里啊?虽然这床很香,可是就是再香一百倍,我也想走啊!”

李瑟闭目不理她,他害怕得罪她,一怒被杀可不值得,只盼她赶紧离开就好,如果今天逃脱她的魔掌,李瑟发誓自己有多远就跑多远,心想:“那三个老家伙害的我好惨,也不知道他们是真傻还是假傻。总之,我一遇到他们就倒霉,我以后是再不想见到他们了。”

冷如雪痴愣了半天,最后突地伏在李瑟身边,满面通红,腻声道:“李公子,我……我自从昨天和你一见,就对你一见钟情了,再也忘不了你,人家也不知道怎么说话,你……你不要怪人家下贱才好。”说完委屈的放声大哭。

李瑟心里暗暗叫苦,说实在的,有这么个美丽的女子向自己表露爱意,自己虽有了爱人,也不至于害怕的,可眼前的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要是搞不好,就有被杀的可能。

李瑟连忙安慰道:“仙子美丽可人,我也大是爱慕,心里欢喜的紧,哪里会嫌弃轻视你呢?”

冷如雪睁着带泪的大眼,惊喜道:“真的?”

李瑟不由自主的看呆了,痴痴的道:“真的。”手也不禁抚摸着她的秀发,大是怜惜。

冷如雪缓缓依偎在李瑟怀里,李瑟立刻就感觉她的身体柔若无骨,双峰更是魅力无穷,一时竟把持不住,和她亲热起来,浑忘了身在何处。

就在冷如雪转身脱衣的时刻,李瑟一眼瞥见镜中的她面露得意的一笑。李瑟脑海轰的一响,立刻心如古井,刀君的境界天灵眼的感觉立刻布满全身--在最危急的时刻,他多年苦练的灵觉总算还在。

男子总有大男人的思想,以为自己值得所有美女来爱,其实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呢?李瑟也没有例外,有这样的想法,幸亏他运气好,及时发现了真相,否则后果不料可知。

而此时,冷如雪还在得意的想:“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罢了,和世人一样,我只轻轻骗了他一下,他还不是露出了男人的丑态!昨天他有娘子在身边,难怪像个圣人似的,今天不在,他就露出本性来了。”

李瑟再和冷如雪亲热,灵台便保持着清醒,摸着她魅力惊人的肌肤时,李瑟终于知道很多事情的原因了。难怪冷如雪的功夫闻名江湖,因为她的武功绝不全是天山的心法,她还练有邪派的魔功,和淫贼花蝴蝶的媚功一样,原来她想以魔入道。

天山以前的高手也有追求仙道的,可都不成功,必是凭藉不知哪来的邪派秘籍,想另辟蹊径。无怪李瑟只要碰到冷如雪的身体就把持不住。

明白了这道理,李瑟不由难过的要哭,他现在对付冷如雪的方法,不外是征服她,叫她爱上李瑟,或者在情欲上令她欲罢不能,舍不得杀他,可是李瑟又不是淫贼花蝴蝶,哪里有这个本领呢?

李瑟看那淫贼花蝴蝶的淫书,只不过是为了和香君亲热的时候能增加点乐趣,根本没有一点淫贼的功夫。而冷如雪却是这方面的大师,从她接触李瑟的身体就可以看出来,她肯定懂的比李瑟还多,李瑟竟是以自己的最弱一项来攻击她的最强。

李瑟如果早一刻清醒知道的话,就可立刻拒绝她,令她对他捉摸不透。在冷如雪还没了解李瑟,也就是没确定可以忘了李瑟之前,是不会杀李瑟的。若李瑟再用刀君的境界开导她,引导她到正确的求仙之路,也许可以像说服那个狐狸精一样,安全脱险呢!

可是现在可好,李瑟已入她的毂中,她一定可以凭床上的争斗击败他,令自己的魔功大进。她以前魔功不显,如果在此战胜李瑟,就会沦为魔道,说不定有很多人会被她杀死。然而李瑟已经欲罢不能了,现在拒绝她的话,无疑会激怒她,李瑟还是活不成。

想通了这些,李瑟在心里大叫:“永别了,我的乖香君,老公没本领再见你啦!”

可李瑟一想到古香君,忽地精神大震:“我就算不为了我自己,也要为我的乖香君而奋斗啊!就算只有一点点希望,我也不应该放弃啊!”

李瑟在最绝望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古香君。

就在这一刻,他忽地觉得眼前一亮,整个世界忽然明亮起来,他的灵觉成倍的灵敏起来,成倍地激发出了潜能,心灵的境界竟然恢复到了天通眼的境界。

李瑟心中无悲无喜,只是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我李瑟就要和你斗一斗,我刀君就那么容易失败吗?”

李瑟豪气大增,全心投入到了这场温柔、香艳,但却凶险无比的争斗中。

李瑟抚摸着冷如雪的身体,她呻吟着,似乎是很满足的样子,但李瑟感觉到她的小手还在把玩着被角,李瑟知道如果自己不激起她的爱意的话,还没进入她的身体,就会被杀掉。

“看来我在品玉楼的时候真的是凶险无比啊!幸好没有对她怎么样。”想到这点,李瑟立刻把她幻想成古香君。

李瑟只这么一想,便再也忍不住了。回忆起古香君为自己甘愿吃苦的种种艰辛经历,自己生气的时候她的种种温柔安慰,而自己现在却有可能要离她而去了,她最喜欢什么我都还不知道呢!而她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菜、爱看谁的书、最爱谁的诗……

李瑟心里不由大悔,这刻李瑟才知道,他最亲密的人,他竟是那么的不了解。可能是因为李瑟认为古香君早就是他的了的原因吧!对她的真心关怀甚少,如果再有见她的机会,李瑟发誓要好好的认真的对她补偿。

可能感觉到李瑟的爱意汹涌,虽然李瑟的调情手法比真正的淫贼差很多,但也和古香君照花蝴蝶的书实践了很久,也稍微有点功夫,而且冷如雪毕竟还是姑娘,尽管她修炼过媚功,但再也不能处之泰然,也情怀大动了。

冷如雪忽地问李瑟道:“李郎、李郎,你是真的爱我吗?”

“我爱你?他妈的才怪。”尽管心里骂,李瑟嘴上却郑重地道:“是啊!我当然是真的爱你。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以为我爱上了你的身体和容貌,但是你错了,你知道我听你弹琴的时候下了什么决心吗?”

灵机一动的李瑟,已经想到了骗她的情话。

冷如雪好奇地道:“什么决心?”

李瑟道:“我当时就下了决心,你就算貌丑似猪,我也要把你赎出妓院,娶你为妻。你的琴音太好了,如同皓月经天,不带一丝凡气,你是那么美丽善良的女子,怎么可以在风月场所呢?”

冷如雪道:“你骗我,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在妓……在那里,你把人家调戏的好难过,之后却再也不理人家,就跑了呢?要不是我请你来,你连再看人家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李瑟忙道:“我看见了你的绝世面容,自惭形秽,害怕配不上你啊!再说,我忽然想到,应该正正经经的娶你,才好和你洞房花烛,怎么能委屈了你呢?所以我想回家去好好准备准备,再去迎接你。现在也是啊!我可不愿意委屈你,我先回去好了,明天我叫人来求亲,你嫁我为妻好吗?”

冷如雪心道:“嫁你才怪!不过看你这么痴情,我就叫你在温柔香甜中死去吧!能在我怀里死,你也应该值得了。”想罢,她便媚眼迷离地道:“郎君,你这刻不要人家,人家就要难过死啦,你就不体贴奴家吗?”

在佳人的恳求下,李瑟无奈的只有进行下去,但李瑟知道更是凶险了。

李瑟使出自己知道的所有手段,想起那“御女心经”的话:女子面部充血发红,眉间唇颊红晕出现,是心之精气来至的反映,因心之华在面;眼内湿润,含情脉脉,频送秋波,是肝之精气来至的表现,因目为肝之窍;低头不语,鼻出清涕,是肺之精气来至的反映,因鼻为肺窍;偎依男体,身体不自主的动作,是脾之精气来至的征兆;玉户张开,玉液淫淫,是肾之精气来至的时候。在这样的时候,女子才是心情大动的时候,女子已雀跃欲势,欲止不行,欲罢不能。

李瑟把冷如雪当做古香君,用心使出调情的手段,也不受冷如雪的诱惑欺骗,只是一心按自己所学的“御女心经”手法。

(11)生死一念淫功开苞如雪贱

冷如雪哪里能禁受得了,再说男女大欲,乃天下之正理,她方妙龄,被李瑟如此这般,她便沉迷下去了,不由种种娇态毕露。

李瑟见她真是放开情怀了,也忍耐不住,此时两人早已衣物净除,赤身裸体相拥而戏。

冷如雪的胴体雪晃晃地令人目眩,她的腰肢和古香君虽然同样纤细,但柔美的线条上下延去,却在两头突然惊心动魄地膨胀,分而勾勒出饱满如瓜的胸廓与浑圆耸翘的臀部,胸围和臀围都略胜古香君一筹。如今两座腴润如膏白腻若雪的乳峰就娇耸在李瑟眼前,那峰顶的两点凸突已经硬挺如两颗紫葡萄,加上旁边那两环迷人的粉晕形成绝美硕乳,李瑟拚命睁大眼睛,似给那嫩如蚕膜的嫣红勾去了魂魄。

“李郎!”冷如雪娇躯挣扭,似饥若渴地吐了一句,却如火上浇油,惹得男儿愈加痴迷狂乱。

李瑟剧喘着,火热的双手一齐攀上了彷佛灌饱了浓稠酪浆的玉乳,颤抖地揉捏捂搦,转瞬间掌心就麻了。李瑟只感滑不留手,只好更加用力,指掌不住捏拿收放,贪婪放肆地领略着酥乳的惊人弹性。

冷如雪身子阵阵发酥。李瑟百脉如沸,只瞧了两眼,便已无法把持,复而扑身迫上,竟捧起双乳烈如炽焰地吻咂起来……

“唔……”冷如雪浑身发软,李瑟时左时右,轮流在两座雪堆般的酥乳上吸含咂吮,舌头犹在口中放肆地挑舔逗弄,将两颗诱人的紫葡萄撩惹得勃然尖起,偶尔一露,便可瞧见其上的闪亮水光。

此时李瑟一根坚挺火烫的阳物已顶在冷如雪的腿根里乱蹭乱碰。

冷如雪想起那夜在品玉楼李瑟和古香君的激烈床战自己就躺在旁边,虽然自己不敢明眼去看,但古香君的淫声秽语可是声声入耳,中间他俩搞得忘情时自己还眯着眼偷看了一阵,古香君那享受的表情,那销魂的叫声,也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和羡慕,哪个少女不怀春?

正回想间冷如雪只觉花底忽给顶得重了,禁不住失声娇哼,刚刚回想让她淫念已起,玉户一缕蜜汁倏地掉出,打湿了紧抵在桃溪缝里的火烫棒头。

“那我就来了?”李瑟魂销体融,收腹提股蓄势待发。

“嗯,你要怎样就怎样。”冷如雪颤声道,底下觉得异样难过,阴内痒得不行。

李瑟再无犹豫,双臂固紧冷如雪两条雪腿,将臀一送,挺杵刺向娇嫩,只觉前端似给什么韧韧地勒了一下,旋即没入一条窄紧之极的甬道……

有了《御女心经》上的秘笈和给古香君开苞的经验,以及和古香君的长期实战,李瑟现在的床上功夫已是炉火纯青,知道开苞长痛不如短痛,而且和冷如雪调情已久,前戏充足。

冷如雪练的魔功有扩大小穴的功用,也知道要来的迟早要来,要痛的还是要痛,当下放松身子,两腿尽量张开,小穴也用功扩开……

“嗳呀!”冷如雪突然吓人地娇啼起来,两条粉臂不由自主抱住了男儿的头颈。

原来李瑟大肉棒已一推到底,没有半刻停留,刹那间,软嫩、滑腻、窄紧、火热……各种美妙难述的感受纷至沓来,不禁爽得连连吸气。

而冷如雪可就惨了,撕裂、疼痛、鼓胀、酸麻接踵而来。

“我……我……”冷如雪缩着身子哆嗦着,泪水一涌而出,这真是迅雷不及掩耳。

“该死!我怎这样莽撞!”李瑟暗暗自责,但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原来冷如雪的整条花径里竟然充满了滑腻无比的浆液,难怪适才收势不住。

“为……为什么要……弄痛我?”冷如雪泪挂满腮,秀眸中尽是不解与委屈,女人就是这样,即使知道是怎么回事,撒娇耍赖那是必须的。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住啊。”李瑟慌忙为她擦拭眼泪,一边解释并道歉,心中爽快无比:“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可底下也不轻松,处女之穴那个紧凑如铁箍一样,箍得肉棒生疼。

片刻,冷如雪疼痛稍减,李瑟终于开始轻轻抽动,肉棒在滑腻得有如酪浆的稠液中穿梭,似有若无地与花房嫩肉磨擦,个中滋味,实非笔墨能摹。

冷如雪凝着娇躯地挨受,眉蹙眼闭,不言不语,两边玉颊越来越红,美丽的眼睫毛轻轻颤动。

满是腻浆的花径实在太滑,李瑟又是一下收势不住,肉棒倏尔刺深,前端再次擦碰到那个软滑之极的嫩物,顿美得骨头一阵发酥。

冷如雪娇躯一震,轻啼了起来。李瑟知道探到了冷如雪的花心,复又抽送,然而每一次无意碰触到那软滑嫩物,皆见冷如雪反应剧烈,表情是似难受之极,又似享受之极。

冷如雪呻吟不住,声音越来越娇,她双臂紧紧搂抱着男儿,遍体香汗淋漓,李瑟更是欲焰炽焚,动作渐渐狂野起来。

“怎……怎么会……会这样的?”冷如雪迷迷糊糊地哼吟着,一只手儿不知不觉放到了泛着诱人水泽的樱唇边,可爱地噙含住自己的一根指头,似乎无法明白如潮袭至的奇妙感受。 03-02

第三章谁明此心

冷如雪只觉阴内剧胀,里面的巨棒骤炙若火,烫煨得花房如酥似化,魂儿差点离躯飞去,明明心中害怕,臀儿却不由自主地朝上送起,彷佛渴盼着更多什么。

李瑟瞧见她那神态,倏地心贲欲爆,禁不住癫狂起来,双手推起女孩两腿,强横地朝上方压去,紧紧贴按在两边的粉肩上,底下大力挞伐抽拽如虹。

冷如雪体颤肢摇,腰儿酸透,阴内的浆液竟给搅得沸腾一般,激荡着似要决堤而出,她从未有过这种经历,慌叫道:“不好了!我……我……”

李瑟忽见花阴周围奇怪地饱胀鼓起,绷得蛤唇皮光脂亮,不禁大奇,更觉淫糜入骨,泄意猛然袭至,抽耸之势越发勇狠。

冷如雪咬着唇儿死命挨受,深处那个最娇嫩最敏感的花心连遭重创,已由之前的酥麻酸痒变成了单一的酸楚,且还丝丝缕缕地透入更深的地方。

李瑟埋头千戳百捣,彷佛要将身底的冷如雪洞穿方快。

冷如雪螓首左右乱摆,忽然间酸意尽去,深处的花心猛地剧痒起来,根本无从抵挡,一下子那快美就波浪般扩散到全身,失声悸啼中,一直紧咬着肉杵的蛤口蓦尔张开,内里的花浆一冲而出,她体质殊异,暴发时竟如流泉飞瀑一般,泼洒得交合处和腿腹之间到处温热黏腻,竟然已经丢了一次。

二人一个方少年而慕少艾,一个春女怀吉士,这么初一上手,都不由动了真情,两情相悦下,都大是畅快。

过了良久,初尝销魂滋味的冷如雪忽然心想:“咦,为什么滋味这样好?!师父说男子都是坏人,莫非是骗我?对,一定是骗我,他……他就很好啊!”

想罢,不由眉眼含春,深情地看着李瑟,不过这一看不要紧,却见李瑟咬牙切齿、状极凶恶,和平日风流潇洒、俊美儒雅的样子大相迳庭,不由犹如被当头浇了一桶冷水。

冷如雪一下清醒起来,对李瑟真是说不出的厌恶,心想:“世上的男子原来果然都是坏人,和师父说的一样,真是令人讨厌之极。”

想起自己居然和这龌龊的人亲近,心里不由立起杀意。

原来,男女交合时,男子都是状极严肃的,越是畅快,越要用劲,脸上越是狰狞,和女子的婉转承欢、美艳异常、妩媚多姿全然的不同。

冷如雪这时一看李瑟,哪里还能看在眼里,不由立刻心怀杀机,自然而然地就使出了媚术,也就是采阳补阴之术。

男子属阴身,内含真阳;女子为阳体,内含真阴。交感之时,乐感冲开女子乐脉,男子天脉开张,阴阳乐气相交,男得之谓之采阴补阳,女得之谓之采阳补阴。

李瑟本来占据主动,忽然觉得浑身畅快无比,下身被紧紧地包住,传来了蚀骨销魂的滋味,差点元阳失守,心里不由大惊,忙紧守玄关,咬牙坚持,同时手里嘴上刺激冷如雪敏感的地方,想使她在酣美之际忘了吸取自己的精气。

二人翻云覆雨,但却各怀心机,看起来香艳绮丽,内里却是龙争虎斗。

李瑟尽力想令冷如雪迷失自己,然而李瑟哪里有那本领啊!

李瑟不由后悔起来,心想:“早知道那淫书有用的话,我就多练练那淫贼的本事了。现在可好,性命要不保了。”

李瑟一边想着心思,一边和冷如雪亲热,其中的滋味哪里是在享受,简直是痛不欲生啊!

忽然,李瑟的灵觉清楚地感觉到冷如雪瞬间有一刻的迷失,那短短的一瞬,她是那么凄迷,那刻她是在情爱和理智之间徘徊,如果李瑟和她有感情的话,李瑟相信她也许会放弃理想,毕竟人性追求男欢女爱是最正常的、最自然的,可是他们是征服和被征服的关系,她怎么会为一个敌人舍弃修炼的机会,不再追求仙道呢?

冷如雪肌肤更加香滑,李瑟觉得她的肌肤突然变的透明起来,这是她功力大进的状况,她的眼睛像是滴出水来,李瑟差点就立刻沉醉其中。李瑟知道决定命运的最后一刻到了,再不用非常手段,她就会成功的战胜自己了。

李瑟把所有的念头都抛在脑后,用尽浑身潜力,展眉一笑道:“恭喜仙子,功力大进啊!以魔入道,仙子果然非常人。”说完爽朗一笑,心里坦坦荡荡,如皓月当空。

冷如雪受他感应,果然一惊,随即呻吟道:“郎君,你怎么知道?看来我还是小瞧郎君啦!”她虽被看破,但自以为稳占上风,是以立刻冷静下来。

李瑟道:“我师父乃是刀君传英,你知道我就是现任刀君的,虽然我功力已失,但我精神、气质、智慧仍在,你不会不知的。”

冷如雪媚笑道:“我果然没嫁错人,郎君如此厉害,人家真是欢喜呢!”

李瑟嗤笑道:“你以为你现在是进入到仙道的门槛了吗?你以为你现在天人感应,感觉到言语说不出的境界就是天道吗?你如此欢欣不已,你真是太糊涂了。其实你现在已是沦入魔道了,这些简单的幻象你也看不透,最后你定会气血枯干而死。”

其实李瑟哪里有能力知道冷如雪感应的境界,只不过和师父偶尔谈过一点,但李瑟所知有限,如果自己不去感知仙道的经历,别人的解说只会适得其反。

道可受而不可传,道无形无相,感官无法直接把握,得道者可以将自己的感受告诉你,却无法将道交给你,所以李瑟对于冷如雪的情况,也只能说一个大概而已。

哪知冷如雪听罢,脸色大变,白的如纸。

李瑟大喜,终于在她刚初窥天道大喜大惊之下打开了她心灵的一个破绽。

李瑟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冷笑道:“我师父成仙离去前,曾经告诉我……”

冷如雪喃喃道:“我师父果然没错,她说她感应到传英进入天界了。”

李瑟不理失魂落魄的冷如雪,见她对师父的威名很是震惊,便继续打击她道:“师父说:‘得情忘情,忘而后成。入世出世,方为上乘。’你得到过情吗?你知道什么是情吗?你看不破这点,还妄想以闺阁之事,逆行天道,你已入魔道啦!采抽铅精之法(女子顺采“白铅”,男子逆采“红铅”之法)乃是魔道,历来被视为下乘,因为后天采练对于气功修为终究是无益的,你为了贪图一时的武功精进,而置自己于危险境地,你正在入地狱的门槛上,可笑你还妄想是在得近天道呢!哈哈,再说你只不过是我的玩偶而已,我哪里会看上你这个下贱女子!”

说完,李瑟一下子离开了她的身体,冷笑道:“我会贪恋你的身体吗?你在我眼里何异于骷髅?”

冷如雪如遭雷击,大哭道:“不、不,我才不下贱,你胡说!你是爱我的,郎君,你不要骗我。我知道你是嫌弃我练天道,我以后再也不练啦,以后乖乖听你的话好啦,你别离开我啊!”

冷如雪梨花带雨的表情任铁人也要动心,不过李瑟知道自己要有一丝错误,饮恨的一定是自己,而且此时不能彻底征服她的话,若以后她明白过来,反击得一定更激烈,入魔道会入得更深。

李瑟邪笑道:“对、对,我不能离开你啊!你是我的嘛!”李瑟过去抱着她,一下进入她的后庭,还大笑道:“你记得今日的话,以后要什么都听郎君的啊!那样我才会疼你!”

冷如雪如遭电击,玉股似裂,剧痛和耻辱的交织下昏了过去,身子摇摆不定,似在浮云中,毫无意识的随李瑟摆布着。李瑟的灵觉感知她已彻底的臣服,才会一下子昏了过去。

李瑟知道此生她再也无法忘记这屈辱的时刻。她会痛苦的过一生吗?李瑟没空理会。他身不由己的伏在床上,再无一丝力气,只觉喉头一甜,涌出一大口血来,忙强咽下去,便再也支援不住,也昏过去了。

又是一个明媚的清晨,李瑟睁眼醒来便看见一双明艳的双眸痴痴地看着自己,目光中蕴涵着万般柔情。

冷如雪见李瑟醒了,略带害羞地道:“郎君,你、你醒了!看你好累的样子,要不要再休息一会?”

李瑟心冷如冰,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他没时间理会这问题,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家。”

冷如雪看李瑟没说话,又道:“啊!郎君,让人家给你揉揉,好吗?你现在精神好差啊!”

李瑟强颜一笑道:“不用了,我有要紧的事情,要赶回客栈去,改日再来看你。”说完再不理她,自顾穿衣欲去。

冷如雪娇媚地道:“郎君,你好无情啊!什么事情这么紧要啊!让人家给你代劳好了。你舍得这样不理人家,独自离开啊?”

李瑟无力地道:“有件事真的很紧要,你就放过我吧!日后有的是在一起的机会。”心里却想:“我永远不见你才好。”

冷如雪哪里肯依,使出嗲功,只是腻着李瑟。可惜李瑟心痛如死,就是眼前再有一百个和她一般美丽的女人,李瑟也只想找个安稳的地方,想想心事,大哭一场。

冷如雪看李瑟还是要走,怒道:“郎君,你是不是舍不得古香君那贱人啊?她有什么好的?!论容貌、武功,她哪里是我的敌手;论地位、财产,我们天山都比她的华山派强上百倍。”

李瑟听得大怒,本来对冷如雪的那些歉意和怜惜都一丝不剩了,只是不露表情地看着她的丑态。

冷如雪还以为李瑟动心了,媚声地依偎过来道:“郎君,你恐怕不知道吧!天山派全由我掌管的,你若想要做天山掌门,也由得你的,只要你杀了古香君那贱人。”

李瑟冷冷地推开她,鄙夷地道:“你连我的乖香儿的一丝柔发也配不上,我的亲亲香君是没你好看,可是我最最爱她。你懂什么是无私的付出吗?你懂的什么是爱吗?你懂得仁者无敌的道理吗?你连和她比的资格也没有,请不要再侮辱她善良的如同仙女的仙心了。”

可能李瑟说的话太狠毒,也太深奥了,冷如雪呆呆的任李瑟离开。良久,李瑟才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

李瑟跌跌撞撞地回到住处,不清等三人连忙迎上。

李瑟对他们三人的感觉,爱、恨、怒、骂、打、杀等种种情感都不适用,李瑟唯一的想法就是:“我不该和你们出生在同一世界,请你们放过我吧!”

三人见了李瑟,恭恭敬敬对李瑟献媚,那种浑然天成的样子,令李瑟心想:“他们真是天才,对,绝对是天才。”

只听他们道:“先生,您可辛苦了,不过再辛苦也还有紧要的事情麻烦您。有很多大商人都要来拜见您,要和您做生意呢!您老真是高深莫测,一下子就在杭州打开名声,还和官府结交了。知府大人亲自来拜见,听得先生是和天山小仙女幽会去了,不仅没生气,还大赞您老有魅力呢!您老见不见那些人啊?”

李瑟理也不理他们--他们说的话,李瑟不懂,因为他根本就没听见。李瑟只想要见他的乖香君,只有在她怀里,李瑟才能感到自己活着。

三个家伙看李瑟不说话,就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哇,先生,您真是有魄力、有眼光啊!您一定是认为自己开钱庄,自己赚钱,比和人合伙好多了,所以不见那些商人,是不是这样?”

“啊!真没想到啊!先生竟然是这么想的。真是深不可测啊!这个主意真是令人顿开茅塞啊!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

他们的话,李瑟一句也没听见。

到了门口,李瑟呆呆的站住了,然后回头对他们说:“我其实是刀君,我不管你们知不知道,我只正式地告诉你们一次……”

三个家伙还没等李瑟说完,就激动地道:“啊!先生还是刀君啊!难怪,难怪啊!你莫非是传英大……大侠……”说完激动地要跪下。

李瑟气得要死,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一定痛扁他们一顿。

李瑟有气无力地道:“他是我师父,我是现任刀君。你们这帮混蛋!我不管你们以后怎么样,我以后再也不想见你们,明天我就要和香儿回家去,至于天山的事情,恕我无能为力,你们做好和天山分裂的准备吧!”说完就扭头而去,再也不理他们了。

他们是忠是奸,是聪明还是傻瓜,李瑟没兴趣了解,更不想了解。

不过,那三个家伙的声音还是隐约传入李瑟的耳朵:“啊!先生的身份真是变化多端啊!想法更是意义深远,思维如天马行空,我们这次一定要好好体会,认真照做……”

李瑟一进屋,古香君就迎了上来,李瑟再无力气,一下子瘫在她的怀里,只有这刻,李瑟才有心安的感觉,才觉得自己活着。

古香君和李瑟在一起已久,立刻就知道李瑟受了折磨和刺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她什么也不问,只是温柔地摸着李瑟的头发,微笑着什么也不说。

李瑟道:“好老婆,能抱着我睡会吗?”

古香君娇笑道:“调皮,这可是白天啊!”

李瑟躺在古香君怀里的时候,浑身疼痛欲裂,可是脑里却清醒无比,小时候的一点一滴都清楚的出现在脑海中。

李瑟悲伤无比,又想起昨晚的事情,更是心痛,思潮泉涌。

“我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昨天为了活命,我用卑鄙的手段征服了一个女人。我可以这么辩解,说如果不征服她,她就会沦落魔道、惨杀生灵。但我骗不了我自己,我知道那时只是想着要怎么活下去,和什么拯救生灵、什么江湖大势完全无关。”

“小的时候受师父影响而立志要进军仙道,虽然师父没刻意要求我,可是那无声的影响是巨大的。然而我甫入江湖,就志向破灭,接下来的行事,说到底,是被那三个家伙玩弄于

股掌之上,不管他们是真傻还是假傻,我做的事情全是他们想的、希望的。”

“我迷失了自己。我的生活是什么,我自己知道吗?我不知道,我想不再卷进江湖,可是我的老婆是华山掌门的千金,除非休了她,否则我就一辈子也休想摆脱和华山的关系。”

“我以前那么傻,其实是逃避,我自己没有了仙道梦,我就不正视现实了,处处得过且过,做事情也没有什么原则,自从那晚强奸香君开始,我就是个没原则的卑鄙小人了。要真是刀君的话,就是死,也要坚守道义的。男子大丈夫,怎么能因为落魄了,就行为卑鄙呢?我的修为还太浅啊!”

“我老是这样,做完了事情,过后才知道反省、知道后悔,香君的事情是这样,冷如雪的事情也是这样。可笑我还以刀君自居,其实刀君怎么会这样?唉!真是丢尽了师父的脸,香君嫁给我,更是委屈了她。”想到这里,李瑟满怀歉意地搂着古香君道:“老婆,我爱你,可是却没好好的照顾你,老是委屈你。”

古香君满面通红,道:“李郎,你别胡思乱想了,休息一会吧!你看你,脸色多不好。乖,好好睡觉,明天就好了。”

李瑟喃喃道:“明天,明天,我的明天在哪里?”

古香君大惊,颤声道:“好老公,你快别乱想了,香儿求你了,还不行吗?”

李瑟呆呆的道:“外面我再也待不下去了,明天我们就回家……回家。”


第四章心痛如死

细细的雨滴滋润着杭州城,这时节正是雨中游西湖的好时候,可李瑟却在一辆离开杭州的马车里,古香君在李瑟身边担心的看着忧郁的他。

古玄中那家伙留在杭州,另两个家伙非要一路保护李瑟不可。

李瑟悲伤地想:“我一个贱命,除了他们几个变态,还有谁会打我主意。”

车马来到杭州城外十里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李瑟知道该来的终究要来,他吸了一口气,下了车,回头淡淡地对古香君说:“我去去就来,你等我好了。”顿了顿又道:“如果我没回来,你就回华山吧!”

古香君坚毅地道:“我早就不是华山的人,如果不跟着郎君,要我去哪?”

古香君伸出手来,紧紧的握着李瑟的手。李瑟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好和她并肩而行,去面对不可知的命运。

一个白衣女子骑着一匹骏马挡在路口,即使在雨中,她的衣服也仿佛一尘不染,那美丽的姿态恍若仙子下凡,可是她面上凄苦的表情,再加上被细雨打湿的几绺柔发,令人不由大起怜惜之心,恨不能把她搂在怀里。

李瑟拉住古香君对她道:“你不要出声,一切我来解决好了,信任我这次吧!我会尽力回到你身边的。”古香君笑道:“好老公,你行的,你要怎么样,我都支援你,无论怎样,我们都要在一起的啊!”

李瑟也笑了笑,摸了她的柔发一下,就去了。

李瑟来到冷如雪的马下,平静的道:“你来啦!”

冷如雪凄苦地望着李瑟,突地低下头去,呜咽道:“郎君,你不告而别,人家就那么令你讨厌吗?”

李瑟看着她柔媚的风姿、楚楚可怜的样子,差点忍不住就要去安慰她,可他知道如果那样的话,就再也摆不脱她了。

李瑟道:“我一个无行的浪子,何劳仙子垂询?我行为卑鄙,既已一错,不可再错,你我无缘啊!”

冷如雪迷茫地道:“说到底,你还是讨厌人家罢了。人家知道错了,在你心里,我哪里也比不上香君姐姐,可是人家只想陪在你身边,哪怕就是做个女仆也好,你就答应人家,不要遗弃人家,好吗?”

那期盼的眼光,李瑟恍若不见,道:“我是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无用之人,没有武功,如废人一般,哪有资格拥有你这个天山派的实际掌门人?你我根本无爱可言,你有过刻骨的思念吗?你知道无私的付出吗?你最多是因为我那天的卑鄙行为令你有了爱欲,我知道我现在也不能弥补你什么,为了洗刷你的清白,请你杀了我吧!只希望你以后好好活着,切勿迁怒别人,少造杀戮。那魔功有害无益的,你最好也不要练了。”

冷如雪一下子脸白如纸,再也忍不住,下马扑到李瑟的脚下,搂着李瑟哭道:“郎君,你说的,我都不太明白,人家还小嘛!我只知道人家爱你爱的要死,要是离开你的话,活的一点也不快乐,一会也过不下去。人家很多道理不懂,以后你就教教人家嘛!对了,是不是那天我服侍你不好?那也不能全怪人家嘛!人家是第一次,又有很多功夫不知道该怎么用,自是没有香君姐姐好啦!多给人家几次机会,人家一定学的好好的。你就当可怜人家一次吧……”说完泪水如潮而下。

冷如雪的可笑言语令李瑟哭笑不得,李瑟心想:“我真真一点也不了解她,不过其实我自己又何尝不是莫名其妙?身为天山派的重要人物,她的思想这般的匪夷所思也是平常,我真的没有办法来为她做什么。再说,我配吗?她是武林大美女,又有重要的地位,只是一时情动,愿意跟着我,过得几天,哪里会把我瞧上眼。”李瑟不由头痛欲裂。

过了一会儿,李瑟像是追忆,又像是述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爱香君吗?她以千金之躯,市井卖酒,并且和我同甘共苦,她也甘之如饴。为了我,她不惜割舍亲情,这样的情怀,你怎么能了解?我和她早已决定要此生不渝,再也容不下旁人了,姑娘盛情,在下也只好无福消受了。”说完走回去,挽着古香君,眼里满是万般柔情,生死也不放在心上了。

冷如雪呆呆看着,脸上阴晴不定,忽地露出凶光,忽地又凄苦无比,最后终于掩面上马而去。

李瑟手里捧着天上落下的雨滴,痴痴地道:“老天也在哭泣,这是它的泪吗?”说完,倒在古香君怀里。回到香君酒家后,李瑟就一病不起,古香君知道李瑟是心病,她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虽很担心,却也不害怕。

李瑟依旧和第一次一样,整天浑浑噩噩,躺在床上想着心思,心里痛苦异常,过着不知生死的日子。

李瑟越发明显地瘦了,如果不是古香君百般照顾、哄他吃饭,李瑟可能会更加的消瘦。

过得几天,古玄中也从杭州回来了。三人一起来看望李瑟,见李瑟病了,都焦急得不得了,也不理李瑟的想法,执意要传功给他。

李瑟哪里有这个想法啊,可是在三人近乎野蛮的“劝导”下,他有什么能力反抗?

三人教了李瑟些口诀后,就全不管李瑟的感受,上来就给他输入内力,搞了几个时辰后,三人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才罢手。

可李瑟却不领情,他没忘了是谁废他武功的,心想:“你们搞了半天,我现在的内力还没到原来的三成。这也就罢了,最可气的是你们的真气夹杂不纯,和我以前的纯阳真气简直没法比,你们这三个死家伙,他妈的就这烂真气也给我输入啊?天哪!”

李瑟用杀人的眼光盯着他们,他们不明所以,还以为李瑟刚被输入内力而内息不畅,连忙叫李瑟快去休息。

李瑟被古香君拖走的时候,不由得更加痛苦,心想:“以前我以刀君的功力都栽了,那以现在的功力去闯江湖还不是有死无生?我文不成、武不就,赚钱又不会,简直废物一个,再加上行为卑鄙、行止有亏,我他妈的活着干什么啊?”

古香君本以为李瑟恢复些武功,应该高兴才是,哪知道李瑟还是半死不活的老样子,古香君心里虽诧异,但仍对李瑟百般地温柔,万种体贴。

最后连李瑟都觉得累了,就叫她不用如此,对她说道:“你不必这样辛苦,过些日子我会好的。”

古香君却笑道:“人家不辛苦的,再说照顾老公,天经地义嘛!又哪里有什么辛苦。”

李瑟一副要死的样子,可是三个家伙还不放过他,几次来拜访说过几天是他们六大门派聚会的大日子,非要请李瑟去参加不可,还说这是什么武林盛事,很多成名人物都以参加此盛事为荣等等话语。

李瑟气得脸色铁青,大声骂道:“你们三个混蛋,六派的事情与我何干?我早说了,我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却还是纠缠不清。武林有名人物愿意参加,可我不是他妈的有名人物!你们三个混蛋就放过我,让我过些清静日子吧!”

三人道:“是、是,先生虚怀若谷,视名声如浮云,再加上地位高贵,我们六大门派哪里能请的动先生啊!先生深不可测,自有主意。不过有个贵客,先生一定想见,这个……”

没等他们说完,李瑟摆摆手,仰天叹息道:“我谁也不想见的,我只求安静的过活,这样的要求过分吗?难道这样也不行吗?也不行吗?!”

三人看他悲哀的样子,可能是良心发现,悄悄的离开了。

华山上下举派皆忙,准备六派论剑的大事情。

这次论剑距离上次集会已有八年,每一次论剑都是六派权利、势力重新划分的时候。八年前少林掌门不清出任六派的盟主至今,虽无大过,却也没有大功,在他手上,六派在江湖的势力渐渐被天龙帮所蔽。天龙帮实力之盛,足可和六派比肩,已隐隐有江湖第一派的样子了。

老和尚不清虽名为盟主,但因他德望不够,实际上只有泰山和华山听他的,衡山和青城二派只表面上听听,而天山派却是理也不理。

华山犹如沐浴在节日的气氛中,全派张灯结彩,人人喜气洋洋,还没到正式的日子,可是各个门派早有人提前上山来。小的门派固是前来极力巴结,大的门派也要来搞好关系,毕竟江湖上只有六大门派可以和天龙帮一争,若不投靠天龙帮,要想在江湖上混,就得依靠六大门派。

华山众弟子在这个武林盛事里更是觉得大有面子,所以人人趾高气扬,兴奋异常,再加上不仅可以看见江湖里难得一见的成名人物,又可以看见一些江湖美女,所以更加的高兴。

李瑟却在家里足不出户,愁思满怀,对于自己以后到底要怎么过毫无想法,外面就是发生再大的武林大事他也不予理会。

可是这几天他心里隐隐有些奇怪的感觉,那是以前在心最静的时候才有的感觉,他不清楚是什么,但总觉得仿佛有个最亲密的人在召唤他。

过了几天,这感觉越发强烈,李瑟觉得就像有个亲人活在世上一样,强烈的吸引着他,令他寝食难安。

终于,一天,那清晰的感觉极其强烈,李瑟再也忍受不住,夺了一匹马,向那未知的人生而去。

这天是六大门派正式聚会的日子,由前任盟主不清负责主持,整个上午都是按规矩进行的仪式,下午才开始了盛大的宴会。

在正中间的大桌,围着这次聚会的首脑,他们就在这个时候讨论六派的未来,其中自是有六派的最高人物,也有在江湖上举足轻重的名人、名派。

此时,众人正极力的称赞和恭维着一个看起来很平常的女子。

她和一般的女子绝无不同,毫无一丝出奇的地方,不过和她说话的时候,虽心里无爱惜或崇敬的意思,却也没有轻视、不屑的想法,只觉得同她说话是那么的自然,就像是和可以信赖的亲人聊天,特别的轻松。六派的弟子在不远的饭席里议论纷纷。

“各位师兄弟,你们说那个女人就是武林中传说的剑后,也就是武林八大美女的榜首?”

“应该不会错的,师父和各位前辈怎会看错。”

“我看她也没什么出奇,找个人去试试她吧!”

说完,众人一起看向大师兄,华山派的大师兄吴文只有苦笑点头了。

吴文举起酒杯,来到正中间的大桌旁,道:“各位前辈有礼了,小子冒昧,见武林人人景仰的剑后如此年轻,不由大是佩服,所以想代表鄙派的年轻弟子敬剑后一杯。”

吴文说完,向剑后行去。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假装失手,把酒洒在她身上,看她如何收场。怎料剑后微微一笑,也不多说,只是把酒喝了。

华山众人看见大师兄呆呆的回来,都很奇怪,全怪他既有勇气敬酒,却没勇气试探,白去了一趟。吴文只觉得自己迷茫中好像忘了该做的事一样,苦笑着,没有回答什么。

他这一开头,其余五派的年轻人都明白过来,年轻人的想法哪还不容易沟通,都会心地一笑,分别派人来敬酒。可是他们也是未见有动作,就乖乖回来了。

众人大感奇怪,但连敬酒的人都说不明白,旁人更是不知。

众人道:“天山小仙女坐在剑后身边,大家评论评论谁更美些呢?”

天山小仙女在武林美女中排名第三,剑后是第一,照理说应该不用比的,不过各人爱好不同,也不能都按江湖的定义来,况且那美女榜是江湖里好事的人排的,地位和名气的影响远在容貌之上。

众弟子早被天山小仙女迷得口水直流,但是要比较两人姿色时,却是谁也没有剑后比不过天山小仙女的想法。大家都很惊讶,才知道剑后果然是不平常。

宴会热闹正酣时,忽地前庭一阵混乱,一个人闯了进来,后面一大堆人追了过来,还大声呼喊着。

那人来到门口,蓦地顿住,若遭电击。

华山派掌门古玄中早就赶了过去,见一干守门弟子舞刀弄剑的过来了,怒道:“你们真是太没出息了,这么大呼小叫做什么?华山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

众人看掌门生气,连忙气喘吁吁地指着那人道:“掌门,这家伙乱闯进来,我们拦不住……”

古玄中大怒:“你们这些笨蛋,连先生也敢得罪,怎能和先生这么说话?!”

说完,古玄中转向来人,谄媚地笑道:“先生,您来了啊!真是太好了!”又对弟子道:“看到了吗?要像我这样和先生说话才行,你们还不快滚,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哎!真是给我丢脸。”

那些人被掌门近乎极度巴结的态度搞得晕了,完全看不出来人有什么出奇的。

从踏进大厅里的那一刻起,李瑟眼里就再没有别人了,人群中的一个女子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和心神。

他痴痴地盯着她,四周的人他都恍若未见。那女子就像池塘中的一朵水莲花,那么亭亭玉立于水中间,别的东西都只是她的装饰罢了。

李瑟心神被夺,几欲流泪地扑入她的怀中,她就像是他今生唯一的亲人,像母亲、像姐姐,他心里只是自然地知道,如果世上有可以倾吐的对象、有可以诉苦的人、有关怀他的人,那么无疑就是眼前的这个女子。

李瑟心灵震颤中,那女子也是震惊不已。她坐在椅上,只是侧身望着李瑟。二人目光对视的那一刻,她觉得他们仿佛前生就曾相遇过--她若曾是江南采莲的女子,那他必是她皓腕下栽过的那一朵;他若曾是个逃学的顽童,她必是他袋中的一颗弹珠。

因此,今生相逢,他们总觉得前缘未尽,却又很恍惚,无法仔细分辨,也无法表诉。二人就那么迷茫地对望着,周围的人们做什么、说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一瞬,也像是千年,李瑟才感觉到有人拉他。转眼见司徒明和古玄中二人谄笑着拉他入席,嘴上也不知在叨咕些什么话。

李瑟见酒席上的人甚多,要不是那女子也在酒席里,他非立刻走掉不可。但如今她在场,自己要走,又怎么舍得?

正犹豫中,那女子旁边的一个女子俏盈盈地起身,有些害怕地道:“李……李公子,你坐这里吧!”

李瑟见那座位挨着那女子,心里欢喜,也没思索,便过去坐下了。


第五章刀君剑后

李瑟安坐下来,痴痴地正想和那女子说话,却听古玄中和司徒明二人谦让着请刚才让位给他的那女子落座,偏那女子执意不肯,说道:“他……他在这里,我站着就好了。”

古玄中和司徒明哪里肯,继续谦让,三人啰嗦起来,吵得李瑟好不耐烦。

李瑟扭头见给他让座的女子是天山小仙女冷如雪,心里烦躁下,不知怎地,就对冷如雪怒喝道:“你怎么这么麻烦,人家叫你坐,你就坐吧!”说完就不再理会她。

冷如雪被李瑟一骂,才入席落座了,却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

座上都是武林各门各派的重要人物,见武林里素以高傲、厉害著称的天山小仙女如此对待李瑟,不由都暗暗称奇,李瑟受古玄中和司徒明的热情对待,反倒是不显眼了。

众人落坐后,不清起身言道:“今天是我们六大门派的大日子,如何个重大法,也不须老衲再说。老衲才德平庸,却恬居六派盟主的尸位日久,我知道大家都有不满,这次重要的聚会,又请来了几位很厉害的高人,大家商议一下,共同推举出一位才德兼备的人来领导我们六派,则武林幸甚,天下幸甚啊!”

李瑟落坐后,却不理别人的事情,更不管老和尚说些什么,只轻轻对那女子道:“姐姐。”只说了这两个字,心里委屈之极,眼睛一红,几要哭出声来,连忙忍住。

那女子温柔地对李瑟一笑,用手轻轻地抚了一下李瑟的头发,柔声道:“我姓杨,名叫盈云,我没你大的,你不必客气,叫我妹妹也可以。你叫李瑟,是吧?”

李瑟听了她柔和的声音,只觉心里暖暖的,舒服极了,赧然一笑,轻声道:“你没我大吗?我只觉得你就像我姐姐啊!姐姐,我好像小时候就认识你,你知道吗?”

杨盈云道:“是的,我们就像认识很久很久了一样。”说完凝视着李瑟。

二人会心地互相微笑凝视着,仿佛别的人都不存在了。

李瑟正痴迷中,忽听有人大声说道:“不错!能够带领我们六大门派走向强大,齐心合力,共襄江湖盛举的人,非李瑟李公子莫属!李公子,您给大家说几句吧!”

李瑟定睛一看,只见老和尚不清正微笑着恭请他说话。环顾四周,只见席上众人全都齐刷刷地盯着自己,有几人的脸上还不由的露出惊异之色,抚摸着胡须沉思。

李瑟心里咯登一下,心想:“这三个家伙又不放过我,这次肯定又要玩什么花样。”一念及此,便起身向众人一拱手,说道:“各位武林前辈,在下是一个江湖小子,武功见识都很低微,不知道不清方丈怎么会瞧得起小子。不过各位推选六派的盟主,关系武林的大势,不可不慎重,小子的德行和武功,没有一样能和各位前辈相提并论,要当六派的盟主,在下是万万不敢的。再说,我非六派中人,且我来此也非是为了参加六派的聚会,所以各位有什么事情,都不要算小子在内。”

李瑟说完话,还没坐下,古玄中和司徒明就嚷道:“先生,您可客气啦!您是传英大侠的弟子,现任武林的刀君,这个我们大家都知道啦!您也不必客气了。再说,不仅我们华山、泰山和少林支援您,就是隐湖的剑后杨姑娘也支援您,您要当了我们六派的盟主,她一定会鼎立相助的,您就放心地当盟主好啦!”

李瑟勃然变色道:“你们胡说些什么?我武功已废,什么武林刀君的话再也休提,我无意江湖中事,既然大家这样,那在下就先告辞啦!”说完,看了杨盈云一眼。

不清等三人听了李瑟的话,还没等说什么,杨盈云站起笑道:“好啦!请大家不要为难李公子了。你们六大门派的事情,我也不该胡乱参与,你们自行商议吧!我和李公子这就先告辞了,以后有暇,再来拜见各位。”

话一说完,杨盈云施了一礼,说声告罪,便挽了李瑟的手,飘然离去。众人都不敢留,全部起身恭送二人离开。

李瑟被杨盈云拉着手,心里欢喜之极,宛如在梦里。

李瑟被杨盈云拉着手,来到了一座花园,二人在一处凉亭里坐定。

杨盈云对李瑟嫣然一笑,说道:“怎么,你不是有很多话要对我说,怎么现在又不说了?”

李瑟这才恍然惊醒,奇怪地道:“姐姐,你怎么知道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杨盈云微笑着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你想做什么,你的脸上都写着啦!”

李瑟难堪地一笑,然后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委屈得只想扑在杨盈云的怀里痛哭一场,呜咽道:“姐姐,我……我好难过啊!”

杨盈云笑着握住李瑟的手,安慰道:“好啦!好啦!姐姐知道你受了委屈,有什么苦,就和姐姐说说吧!说不定姐姐能帮你呢!”

李瑟听了这话,就像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这刻在妈妈面前寻求安慰一样,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哭道:“姐姐,我被废武功,再也不能修炼仙道了,我好难过啊!”

杨盈云笑道:“看看你,真像孩子一样,姐姐知道你的苦了。来,告诉姐姐是怎么回事。”

李瑟强忍住泪,把自己出山后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只对冷如雪的事情没有交代,拉拉杂杂,说了好一会儿才说完。

杨盈云耐心地听完,抚摸着李瑟的头道:“唉!这三个人做事情是太鲁莽了,不过你的先天真气被废,也不一定不能恢复。”

李瑟惊喜地道:“姐姐不会是哄我的吧?身为神气之窟穴,神气若存,身康力健,神气若散,身乃死焉。若欲安身,先安神气。即气为神母,神为气子。神气若俱,长生不死。我身毁气灭,神气再不可得,怎么还有可能再吸收先天之气呢?”

杨盈云笑道:“偏你见识多?你不知道的东西可多着呢!我来看看你的脉吧!我们隐湖的藏书楼里有一本可以恢复被废经脉的书,也有人练成过,这可不是我凭空杜撰的,你可莫小瞧了我们隐湖小筑哟!”

李瑟不料天下间还有这样神奇的事情,吃惊地道:“什么!真有这样的事?但是正常人修炼仙道都不容易了,就算我恢复,可是曾经受过伤害,那练起来岂不是更加的难?”

杨盈云笑道:“傻瓜,你只看事情坏的一面,却忘了你经历过苦痛,你不也长见识,锻炼毅力了吗?一得一失,没什么好计较的,你怎么那么在意这些东西啊!像个孩子似的。”

李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害羞地笑了起来。

忽然,杨盈云惊得叫道:“糟糕!你是怎么啦,体内怎么会有三种真气呢?!”

李瑟道:“哦!是不清他们三人非要传我内力不可。他们三人将破真气当宝贝一样传给我,可能是要补偿我,可和我原来的纯阳真气差好多啊!”

杨盈云松手叹道:“真是天意啊,我也没办法了。你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李瑟立时脸如土色,说道:“怎……怎么,姐姐不是说有办法的吗?”

杨盈云道:“是啊!本来是有办法的,可是你吸收了别人的内力,经脉被破坏了,要恢复成原本的样子,我是没办法了。”

李瑟紧咬牙关,闷声道:“这三……三个混蛋!”

杨盈云噗哧笑道:“看你,怎么这么性急,我是说我没有办法,又不是说没有办法。”

李瑟忙急道:“那姐姐告诉我,谁能有办法啊?”

杨盈云皱眉道:“这我也不知道。”

李瑟黯然道:“姐姐取笑我,人家心里难过得很,你还在戏弄我。”

杨盈云正色道:“你真是明于事,暗于理啊!我问你,你若没见过你师父成仙,你对人能够成仙,信是不信?”

李瑟吞吞吐吐地道:“半信半疑的。”

杨盈云道:“这就是了。世上有很多事情,都不要轻易的下定论。有些事情,你以为不可能,但其实你努力地做了,也许不可能就变成可能。神仙可以上天下地,日行几万里,也许以后人们不用成仙,就可以像神仙一样上天下地,日行几万里呢!只要努力去做,就算最后失败,也不用后悔,至少可以为后人留下经验嘛!你怎么就轻易地想放弃呢?”

李瑟听得入了神,仔细揣摩着。

杨盈云又道:“你现在的关口,遇到的是畏难关。你遇到了困难,就想退缩了。所谓‘君子遵道而行,半途而废,吾弗能已矣。’、‘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此皆言修道必须志气坚固,不可有畏难之心。天下至难之事,必是至大之事。至大之事,必须下至大之功而方成。若至容至易,一作即成者,则事必小而不大。”

她续道:“修炼成仙的事情,其事包罗万有,超越人天,脱五行,出三界。先天地而立其体,后天地而发其用。事大而欲修此大事,岂不是难?不避艰险,猛力前进,废寝忘食。

不管他得力不得力,见效不见效,愈久愈力,愈远愈勤,一心前行,终必有得。就算不得,也可无悔了。”

李瑟喃喃地道:“我命在我不在天,原来师父早就告诉过我,可我只当耳边风,都不照做。”

杨盈云欣慰地道:“嗯,你领悟得很快,其实男子汉,就算不能顶天立地,也要勇往直前,世上修炼成道的有几?武林第一的有几?如果觉得自己没希望就放弃的话,那会叫人瞧不起的。”

这话犹如当头棒喝,一下子就把李瑟给打醒了。

李瑟脑里闪过初次知道被废武功的那刻、闪过自己强奸古香君的那刻,他痛苦地摀住头道:“我明白啦!都怪我自己意志不坚的,不怪别人,我恨死了我自己。我错了,原来我一开始就错了。”

杨盈云把李瑟抱在怀里,柔声道:“傻孩子,现在明白也不晚的,不要再自责了。大凡学道人,先要炼性。盖性本先天之物,必须将其炼得圆陀陀,光灼灼,方为妙用。夫性与情连,性情发动,如龙虎之猖狂,若不炼之使降伏,焉能去其猖狂而归于虚无?炼性之道,要混混沌沌,不识不知,无人无我,炼之方得入法。降龙伏虎之道既行,又必降心猿而拴意马。这些归根到底,都是炼心一着,心能冲虚静定,方能夺天地造化,转阴阳妙理,而精气神之锻炼,方可起步兴工,这是最吃紧的事情。好弟弟,我们其实都在修道的路上,可能或者不可能,只有结果能告诉我们。”忽然黯然道:“像我师父,天资多么聪明的人,不也没有成功吗?我们没到最后,谁知道谁该羡慕谁呢?其实我也不比你强啊!”

李瑟在杨盈云的怀里,猛然抬起头来,笑道:“将心对境,心境互起,境不摇心,是心妄起。心自不起,因境而起。无心之境,境不自起,无境之心,亦不自起。我明白啦!我明白啦!”说完忽然对着杨盈云的小嘴亲了一口,欢喜地又蹦又跳起来。

杨盈云心里一怔,却丝毫没有要责怪李瑟的意思,因为她知道李瑟刚才的一吻,只是高兴下的得意忘形,连一点男女的情欲都没有,否则以她“从心了”的剑法的境界,早就会预见到危险的。

偏偏李瑟这是无意中的行为,令她连一丝的反抗都没有,又见李瑟的双目澄清无比起来,心里对李瑟的悟性,不由暗惊。

杨盈云想了良久,才笑着道:“好弟弟,别闹啦!你坐下来,姐姐还有事情要求你呢!”

李瑟高兴之下,其心里的兴奋心情,无以言表,心里连一点疙瘩都没有了,只觉得生命又恢复了希望,就是现在死了,也没有遗憾。

忽听杨盈云说有事情求他,不由奇怪,停下来坐在石椅上,笑吟吟地道:“姐姐还有要我帮忙的地方?真是奇怪,你要有不能做到的,求我不更是白搭吗?”

杨盈云笑道:“这世上还有不求人的人?连我们的皇帝老儿都有求人的时候呢!他求方孝孺为他写即位诏书,夷其十族而不可得呢!”

李瑟知她说的是当今永乐皇帝朱棣事,永乐皇帝发“靖难之变”从从侄子手里夺得皇位后,便请当时的文坛大儒方孝孺给他起草即位诏书,可是方孝孺却手书“燕贼篡位”四字给时任燕王的永乐皇帝朱棣,永乐皇帝一气之下,便诏收孝孺九族,并及朋友门生,作为十族。每收一人,便给方孝孺看,但方孝孺毫不低头,于是一律杀死,但仍未求得方孝孺一字。

李瑟想起方孝孺的事情,很是叹息,说道:“姐姐说得也是,那姐姐叫我做什么啊?”

杨盈云盯着李瑟,良久不语。

李瑟奇怪地道:“怎么了?我有什么好瞧的?”

杨盈云噗哧一笑,才道:“看你的样子,傻呼呼的,怎么偏有人对你那么痴情,要死要活的。快说来,你怎么勾引了人家的女儿心?”

李瑟愣道:“姐姐说的是什么啊?”

杨盈云道:“你还装傻啊!是冷如雪冷姑娘啊!她告诉我说非你不嫁,我看她哭的可怜,才答应她对你说说。怎么样,她够美了吧,你到底要是不要?”说完微笑着盯着李瑟。

李瑟初一听“冷如雪”三个字,脸色就一下子紫涨起来,恨不能真的有一个地缝可以钻进去,又恨不能立刻撞死算了,带着哭腔说道:“姐姐,你饶了我吧!我哪里能配得上她,再说你知道啦,我已经娶了香君,岂能再娶别人,姐姐替我劝劝她好了。”

杨盈云却笑着道:“我知道你有老婆了,不过冷姑娘愿意做妾的。怎么样,开不开心?这回欢喜了吧?”李瑟更加觉得羞愧,只道:“姐姐怎么取笑我都不过分,确是我做错了,可是我答应过了香君,一生只对她好,要是再娶了冷姑娘,岂不是两人都对不起了?我既然注定要辜负一个,那么冷姑娘的恩情,我只有辜负了。”接着又怅然道:“唉!我自小的志向是追寻师父,进军天道,可是遭遇浊辱,又自毁道基,求仙之事,渺茫得很了。我不喜女色,再说香君对我又好,我又爱她,只愿意一生和她厮守足矣!他人我岂再愿沾惹?而且娶妾之事,乃无情无义之人所为,我是不会做的,对姐姐,我只有得罪了。”

杨盈云听了,仍旧含笑说道:“好,你可记得。我第一次求你事情,你推托了,你以后有求我的事情,可别怪我日后不答应哟!”

李瑟苦笑道:“姐姐要是有别的事情,纵是性命不要、一切不要,我也会帮姐姐的,请姐姐换个事情要我做吧!”

杨盈云笑道:“偏不换,就要这个。其实你的想法大错啊!你说,孔子有妾吗?”

李瑟怔道:“这个事情我倒不知道,不过圣人应该是不会有妾的。”

杨盈云笑道:“孔子家语记载:‘宰予对楚昭王曰:妻不服彩,妾不衣帛,车器不雕,马不食粟。’你知道了吧,圣人也有妾的。人知惟圣贤不溺情,不知惟真圣贤不远于情。你说,你是不是错了?”

李瑟被问得做声不得,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听杨盈云笑道:“傻孩子,你的事情我才懒得管呢!你不必为难啦!我只是替冷姑娘把话带到,你和她的私事,怎样都好,你自己决定好了。”

李瑟这才放下心来,说道:“姐姐对我真好。”

杨盈云道:“好了,时辰不早了,你到我的住所一起用饭再聊吧!”

李瑟忙道:“既然已经见了姐姐,也不必再打扰了。我最怕那些人来烦我,不赶紧走的话,恐怕他们又来缠我,日后有机会,我们再聊吧!”

杨盈云道:“也好。”

李瑟看着杨盈云,有些不舍地转过身,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姐姐,我在镇山,你若不嫌荒地陋室,记得有空去瞧我。”

杨盈云道:“我知道了,我还要在华山待些日子,你有空再来见我吧!我随时恭候的。”

李瑟点了点头,这才去了。


第六章人心难测

杨盈云见李瑟的背影消失不见了,才抬眼望天,喃喃道:“嗯,刀君果然厉害,我心里竟然有点舍不得他呢!”

忽听背后一人笑道:“云姑娘,你若动心了,那才是怪事!你这番做作,不是表演给老衲看的吧?”

杨盈云转过身来,对着一个一身白衣如雪,白眉、白须的老和尚笑道:“心空大师,您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小女子可不明白呢!”

心空笑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不必再装那种多情女孩的样子了。这样的刀君,若能打动你的心,那才是怪事哩!这里没别人,你方才叹气的样子,不是给老衲看的吗?”

杨盈云皱眉道:“大师这话可说的奇怪。他怎么啦?!他长相英俊,对我又温柔又好,我们刀君剑后,不正是武林里人人羡慕的一对儿吗?他很有吸引力,你看连冷姑娘都喜欢他,为了他,要死要活的。你看他多有魅力啊!”

心空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好,姑娘是考较起老衲来了,那老衲就说说吧!李瑟虽为刀君传人,可你看他多么浅薄,智慧又低,才出江湖,就被人废了武功,可见他的修行有多差了。再说他在你面前,他叫你什么了?他叫你姐姐啊!他如此叫法,是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你了,若他有争胜之心,只会把你当做妹妹。你们刀君剑后,在修行上互相争斗,谁败了,那么心境和修为上都不免为对方所虏,一辈子都不能进军天道了。所以刀君剑后之争,表面上给外人的感觉是和和美美,甚至是香艳绮丽,可是内里的凶险,那是非常残酷的。所以说,这么窝囊的刀君,你不会看在眼里的。”

杨盈云平静地道:“大师猜错了吧!我和他要是这样的关系,我还怎么会鼓励他、关心他呢?”

心空道:“自然啦!你这样做,当然有你的想法。在修行的道路上,只有遇到困难,遇到挑战,遇到比自己强的人,那样才能激发斗志,激发潜能。你鼓励他,是希望他能做你的对手,能对你构成威胁,好对你的修行有帮助。不过你心里也是矛盾的,你害怕他恢复了勇气和信心,对你不利,所以你鼓励他的同时,又给他添加了枷锁,你让他多娶几个美女,令他沉迷于欲海和情网里,这样就不会对你构成大的威胁,老衲猜的可对?”

杨盈云噗哧笑道:“嗯,老和尚果然厉害,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可你太瞧不起刀君了吧!你可别忘了,他刚才还亲了我一下呢!见人家第一面,就把人家的初吻给偷去了,他好厉害哟!”

心空呸道:“那算什么初吻?又不是动心下的少女给情郎的,你们刚才那样,不过就像是拉拉手,表示问候一样的,你可别告诉我,刚才你被亲的时候,你心里很动情哟!”

杨盈云眨眨眼道:“好,就算你说的对,可是冷姑娘凭什么爱上他了?如果不是刀君厉害,武林里最冷傲的大美女,怎么会爱上他?”

这回心空大师不禁哑然失笑起来,他宽宽的额头和澄清透明的眼睛,无不发出智慧的光芒,再加上他眉须皆白,一身白衣一尘不染,宛如是个在世活佛,另人无端地肃然起敬。

他用手摸了摸光亮的头顶,笑道:“这个你也要来难我!冷如雪练的是魔门的‘奼女大法’,她定是想吸收李瑟的精气,却不知怎么在床笫上败给了他,这样她如果不能摆脱李瑟的心灵枷锁,就会一辈子做他的俘虏了。李瑟刀君的心法没练好,这个淫贼的本事倒是不小,哈哈,真是奇才啊!”

杨盈云说道:“看看,大师也说他是奇才了吧!不过你可看他看得太错了,不清大师、司徒掌门和古掌门绝不是卤莽的人,他们是听一位武林前辈的话,才知道李瑟是淫贼花蝴蝶的传人,因而废了李瑟的武功。大师焉知李瑟不是蝴蝶派的传人呢?”

心空一怔道:“不可能,连你都肯定他是刀君的。”

杨盈云笑道:“是啊!他确是刀君,可是他也会是蝴蝶派的传人啊!冷姑娘都修炼魔教的武功,想凭魔入道,焉知李瑟不也是这个想法?他在阴差阳错下,失去了武功,所以他更想藉魔功入道,刚才他故意叫我姐姐,是因为他知道以他现在的修为,不可能是我对手的,所以才故意示弱。而且,你看他对我就像亲人一样,甚或对我就好像他的母亲一样,那是为了激起我女人的慈母天性,你看,他不是成功了吗?不仅亲了我一下,还令我对他恋恋不舍呢!”

心空目瞪口呆,沉默了良久,才黯然叹道:“莫非……莫非他真像你说的一样?传英的徒弟,确是不容一丝小觑的。唉,难道他是我在世上的第三个看不破的人?老衲一世修炼,破执着,除人我,却一直不能得窥大道,因而又再行入世。我看不透我师弟不清,遇到了姑娘,我又看不清姑娘。唉!难怪我不能再行精进,原来我道行太浅啊!”

杨盈云说道:“怪不得你一直跟着我呢!原来是这个道理,你想在我身边,一直研究我,是吗?等你明白我的一天,也许你的德行就圆满了呢!原来是这样,吓的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爱上我了呢!我心里还道少林寺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和尚,还以为你是被赶出来的呢!”说完调皮一笑。

心空苦笑道:“姑娘,你就取笑老衲吧!唉,我七十多岁的年纪了,修行近五十载,却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上,唉,真是可悲。”

杨盈云笑道:“好啦!看你老是叹气,说得可怜,我就教你个乖吧!你现在陷进才智关了,真正慕道之士,黜聪毁智,韬明养晦。不在尘缘中出头,不于俗事中争胜。一念纯真,万有不知。老老实实、朴朴诚诚,一切假才假智,丝毫不用。将诸般争强好胜、师心自用、妄猜私议、无而为有、虚而为盈等等偏病,一笔勾消。改头换面,以诚而入,以柔而用,庶乎学道有望。否则,只知有己,不知有人,恃才用智,机谋诡诈。本欲向前,反落于后。妄想明道,难矣。”

心空听得愣住了,良久才苦笑道:“你师父说你的心思没人能懂,你的修为深不可测,看来果然如此啊!”还欲再说,忽然皱眉拱手走了,只道:“冷姑娘来了,老衲去也。”

冷如雪逶迤走来,对杨盈云道:“杨姐姐,他……他呢?”问完便害羞地低下头。

杨盈云爱怜地挽住冷如雪道:“唉!好可怜的妹妹,这样一个向来心高气傲的美人,现在竟然憔悴成这样啦!看得姐姐都心疼死了。”

冷如雪道:“姐姐既心疼我,那……那我托姐姐的事情,怎么样了?”说完羞愧难当,把头埋进了杨盈云的怀里。

杨盈云笑道:“你要听我的话,你的事情一定成功,不过可要你自己费一番气力的。”

冷如雪抬起头,惊喜地道:“真的?多难我都不怕,姐姐快告诉我,我一定听姐姐的。”

杨盈云见冷如雪白玉一样的面庞和星月一样的明眸闪着喜悦的光芒,不由爱怜地抚着她的柔发道:“这样一个美人,哪个男子能拒绝得了呢?偏偏有人不识趣,还要求他他才肯要,这样伤女孩儿家的心,依我看,不如不要他算了。”

冷如雪忙惊道:“不,不……不要。”

话一出口,见杨盈云含笑看着她,不由粉面羞红,轻声道:“姐姐!别逗人家啦!人家以后一定会报答姐姐的,求姐姐告诉我怎么做吧!”

杨盈云笑道:“既然你决心已定,姐姐怎么会不帮你?你听好了,你依照我说的做就成啦!最后实在不行的话,你只要记得这句话,对他说出来,他就会要你啦!”

冷如雪喜道:“真的?姐姐快说吧!”

杨盈云见一向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冷若冰霜的冷如雪这么性急的样子,不由噗哧一笑,不过还是告诉了她。

冷如雪听罢,立刻就要告辞离去。

杨盈云嗔道:“看你急的,有了情郎,就不要姐姐啦?!”

冷如雪笑嘻嘻地道:“等妹妹日后再谢姐姐吧!我一定会报答姐姐的。”说完急匆匆去了。

杨盈云不免又噗哧一笑。

却说李瑟赶回家中,古香君闻讯赶来,哭着扑进他的怀里道:“郎君,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李瑟笑道:“这么美貌又乖巧的老婆,谁会舍得?再说,若离开了你,我肯定会饿死。你说,我会丢下你吗?”

古香君呜咽道:“我……我才不好。我怕郎君嫌弃我,去……去……”说着嚎啕大哭,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李瑟虽然以前见过多次古香君哭的样子,但却从没见她哭得这么大声过,觉得奇怪,再也忍不住,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古香君本来哭得伤心,要忍住也要很久,不过见李瑟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不由惊愕,止住哭声,抬着泪眼,惊异地道:“郎君笑什么?”

李瑟又哈哈笑道:“看你,哭得像个小花猫了,像个孩子似的,真是有趣。”

古香君忙收住眼泪,到屋中的镜前补了补妆,然后回来用粉拳使劲地捶了李瑟几下,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害得人家这个样子了,还只知道笑。”

李瑟皱着眉道:“哎哟!好痛,原来娘子这么厉害,下次我可不敢了。”

古香君见李瑟吃痛,忙用手给他轻轻揉着,嘴上却道:“谁叫你丢下人家,再要这样,非给你更大的苦头吃不可。”

李瑟笑道:“我不敢了,我可怕了你这母老虎……”

古香君还没等他说完,就嗔道:“行啦!不许再往下胡说了。你吃饭了没有?”

二人都记得那“摸老虎屁股”的话,会心一笑,沉浸在浓浓的爱意中。

过了好一会儿,李瑟才道:“我还没吃呢!麻烦老婆了。”

古香君笑道:“好啦,还跟我客气什么!回来怎么像变了个人一样,连说话都古古怪怪了。”说完一笑,就去给李瑟弄饭了。

古香君托着香腮,看李瑟吃完饭,然后收拾停当,二人回房。

古香君见李瑟盯着自己满面笑容,不由嗔道:“郎君,你在做什么?为什么那样傻笑着看人家?”

李瑟听了,笑了一声,然后像饿狼一样扑向古香君,把她拥在怀里,道:“好老婆,想死我了,我看见你欢喜,自然笑了。”

他正要去吻古香君,却被古香君用胳臂挡住。

古香君道:“不对,郎君,你心里好高兴的样子啊!和以前一点也不相同!你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回来后整个人都不同啦?”

李瑟笑道:“谁说不同了?不过有一个地方可和之前不同了,不信你摸摸看,变大了哟!”说完毛手毛脚起来。

古香君被李瑟一番侵伐,也是情欲上脸,不再问刚才的事情了。

二人只分开了些时辰,却像别离了几年一样,都是格外的动情。李瑟吻着古香君的香唇,把她抱到床上,轻去罗衫,但见美人如玉,不由喜爱非常。

二人腻在一起,正如胶似漆时,忽听寂静的夜里传来一阵琴音。

那琴音从容婉转,如泣如诉,动听之极,李瑟和古香君二人在浓情蜜意下听了更是觉得好听,全都侧耳倾听。

古香君道:“这人弹的是一首情诗,来自诗经里的关睢:‘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化来的。”说完随着琴音吟道:“江沱汝汉河洲,赤沙碧草地偏幽。看并立王鸠,雌雄声应也气求,关关相友和柔。双宿食,双并游,鸠无相狎爱姿优那游。水禽鸟,难为俦……德不相侔。挚而那有别,关睢冠于毛传首,思忆忆……”

李瑟见古香君低眉浅吟,声音宛转动听,容颜美貌无比,不由欲火大起,再加上刚才二人的一番调戏,便忍耐不住,一把将古香君压在身下,说道:“管他什么淑女君子呢!我们先来行周公之礼。”

褪了障碍后,李瑟正要入巷,忽听那琴音大变,凄凉无比起来,叫人听得难过之极。

李瑟一听之下,心里悲伤无比,竟痴痴地听了起来,待醒悟过来,欲念早消,不由怒道:“这人是谁啊!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我们家这里弹什么鬼琴,这还叫人活不活啦!他弹的是什么鬼名堂啊!怎么听了像鬼哭一样。”

古香君噗哧笑道:“郎君,她弹的是一首‘长门赋’,她定是被她的郎君抛弃,所以才发此感慨。”

李瑟听了,心里狐疑,问道:“什么‘长门赋’?”

古香君一笑,便细细地给李瑟讲解了起来。

武帝为胶东王时,长公主嫖有女,欲与王婚,景帝未许。后长公主还宫,胶东王数岁,长公主抱置膝上问曰:“儿欲得妇否?”

长公主指左右长御百余人,皆云不用,指其女问曰:“老婆好否?”

笑对曰:“好!若得老婆作妇,当作金屋贮之。”

长公主乃苦要帝,遂成婚焉。

汉书曰:“孝武陈皇后,长公主嫖女也。擅宠骄贵,十余年而无子,闻卫子夫得幸,几死者数焉。元光五年,废居长门宫。”

乐府解题曰:“长门怨者,为陈皇后作也,后退居长门宫,愁闷悲思。闻司马相如工文章,奉黄金百斤,令为解愁之辞。相如为作长门赋,帝见而伤之。复得亲幸。后人因其赋而为长门怨也。”

李瑟听了古香君的一番解说,怔了一会儿,起床披衣道:“我出去看看这人是谁,好言劝她想开些,走了吧!以前未曾在咱们家这里听过,想来她定是外地来的。”

古香君笑道:“去吧!她要不愿意走,留下来也无妨,我听郎君的。”

李瑟红了脸道:“胡说八道些什么!”